秦國民躺在床上,小白沒長骨頭似的趴在他身上:“這裡陰氣這麼重,底下那幫家夥竟然不管。”
“我們隻做分內的事情。”夢北溪提醒道。
小白“嗯”了一聲,地下的事不歸他們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事少乾,費力又不討好。
秦國民攬著小白的腰:“行了,睡會。”主要他想睡覺了。
小白將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不行,一會你得去洗澡。”
“...”
秦國民轉過身背對著小白,那那麼多講究,要是嫌棄一開始彆撩騷他啊?
小白手順著秦國民的腰間伸了過去。
“嘶”
秦國民扭過頭:“你掐我乾什麼?”
“誰讓你轉過去的?”小白說完不滿的癟了癟嘴。
秦國民直接坐了起來:“我去洗澡。”說完他看向其他床:“有一起的不?”
陸雲策和白修坐了起來,他們倆個平時就愛乾淨。
“我不去。”黃鼠狼說完蓋上了被子。
結果被白修和秦國民給抬了下來...
“我也去。”長壽本來想下床。
陸雲策回頭看了一眼:“你不需要,你沒配偶。”說完他走了出去。
長壽坐在床上:“殺人誅心!”
夢北溪趴在床上默默歎了口氣,長壽當父親的時候,陸雲策指不定在乾什麼呢。
但對於長壽來說,有些記憶消失就消失了,他是可以得到飛升的,他愛人用命為他換來的。
她常常在想,不告訴長壽真的好嗎?可他消失的記憶已經找不回來了,有必要讓他痛苦的活著嗎?
夢北溪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陸雲策他們幾個到達公共浴室後發現裡麵還有幾個人,應該是在附近乾活的工人。
沒人洗澡的時候還穿衣服,陸雲策除外,他身體構造跟其他人不同...
秦國民站在花灑下,中間沒有任何隔檔。
“媽的,老李一直拖欠工錢,明天再不給我們就不乾了。”其中一個漢子大聲道。
站在秦國民身邊的漢子低聲回應道:“在等等吧,老李不是那樣的人。”
“天天派兩個小孩盯著我們乾活,他什麼意思?”一開始說話的漢子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黃鼠狼脫掉衣服後站著秦國民對麵:“咱們誰都沒帶香皂,洗什麼呢?”
他們還用洗澡?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陸雲策用水衝著身體嗎,聽到黃鼠狼這麼說,他挑了一下眉頭,他是真傻還是裝的?
白修掐著腰:“你精神病啊?”他以為他們真是來洗澡的?
黃鼠狼一臉疑惑:“不來洗澡,來乾什麼?”比誰鳥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