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站在機器上傲視全組,大家都氣憤不已。
大個子抓起掃帚橫掃過來,秦牧飛起一腳踢中左肩。
嗖一下,大個飛出窗戶,趴倒在走廊上。
第二個不服,抓起木棒砸過來,秦牧伸手接住反扔回去,木棒正中對方額頭。
他‘哎呦’一聲,額頭迅速腫起一個大包。
其餘七八個人還想動手,也被秦牧三拳兩腳打翻,整個車間一片哀嚎,混亂不堪。
此時5組組長走進來,看到這場麵無比震驚。
如果不是戒酒多年,恐怕他會以為喝多了沒醒酒。
女工們七嘴八舌控訴剛才的暴行,特彆是傷害何鐘太殘忍。
組長了解情況後非常生氣,幸好除了何鐘,其他工友傷得不重,否則他就要報警處理。
殊不知這是秦牧留手,其餘人跟這件事無關,所以隻是小懲大誡。
何鐘仍在慟哭,精神極度萎靡,需即刻送往醫院。
“秦牧,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不怕被開除嗎?”
雖然不是自己的人,組長仍舊痛心,相比何鐘他更看好秦牧的快手。
秦牧排第一的時候更多,曾經月收入3萬多,而何鐘是努力型,上限有限。
看到何鐘的慘狀,組長又產生報警的想法,可這樣一來恐怕他待不下去了。
所以,他給秦牧一個解釋的機會,再視情況而定。
秦牧二話不說,露出身體的傷痕,大家看見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眼前這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還有那一塊塊令人不忍直視的淤青,實在是太可憐了!
大家仿佛感受到秦牧當時承受的痛苦和折磨,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是誰那麼狠毒?
“組長,何鐘找社會人把我打成這樣,現在我找他報仇,有什麼問題?
如果你覺得不對,可以問問何鐘,隻要他敢報警,我無所謂。”
眾人聽後都看向何鐘,他臉色微微一變,辯解說“我沒找人打你,你不要冤枉人。老,老師,快送我去醫院吧,流了好多血頭暈。
這件事,我保留追究的權利,你你也不要得意。”
何鐘的語氣很不自然,顯然是心虛的表現。
組長也看出端倪,果然是何鐘先傷害同事,他眼底抹過失望之色。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秦牧冷笑“因為大部分比賽都是我贏,何鐘很嫉妒,就搞這種下流手段。”
組長想了想,長歎一聲決定私下調解。不過他看何鐘的目光,泛起一絲厭惡。
這兩個工人是如此優秀,如果報警抓人對廠裡的影響不好。
他先安排何鐘送醫治療,然後報告廠長低調處理。
廠長了解這件事後,知道雙方都有錯,就各自給予一個警告,最後不了了之。
這件事發生後,5組眾人對何鐘的印象變差。
大家乾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掙錢,何鐘用這種下流手段傷害同事,簡直人神共憤。
手藝再好,人品不行也是枉然。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何鐘也是給夏磊背了鍋,雖然他有在背後煽風點火,但主要是夏磊作惡。
何鐘害怕事情鬨大牽扯自己,工廠三大賽在即他不想有失。
走出廠長辦公室,秦牧抬眸一看,兩道熟悉的身影迎麵而來。
女人麵容如精致的瓷器,皮膚白皙嬌嫩,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
男子麵容痞帥,高挺的鼻梁上長著一雙陰鬱的眼睛,散發些許邪魅的陰柔之氣。
秦牧不禁皺眉,臉色頓時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