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黃麗魂不守舍,但夏磊的話讓人崩潰。
“我們本就是情侶,工廠很多人能證明,這事鬨大吃虧的是你。”
夏磊剔著牙齒,一臉滿足的表情“有視頻為證喔!”
黃麗目瞪口呆,“什麼!你還拍了視頻,快給我!!!”
夏磊眼底抹過一絲狡黠。
“放心,隻要你不誣告我,視頻就不會外傳,否則我要給警察看,你是怎麼強迫我的。”
黃麗氣得快噴血,她好後悔惹到夏磊這個東西,現在才徹底看清他的真麵目。
夏磊“對了,最近我手頭緊,轉1萬如何?咯咯咯咯”
黃麗拉回思緒,想把這件事說出來,隻要父母曉得一定會收拾掉那個畜生。
可是最近她退步很厲害,打螺絲比賽可能連名次都沒有。
看著父母失望的眼神,黃麗心裡害怕,更不敢把件事說出口。
作為一個女兒家,她明白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爸爸一定暴跳如雷,說不定要撕碎夏磊;母親呢,心疼傷心氣憤怨恨。
除開這些,他們還有深入骨髓的失望,一切都是自己作死。
黃麗想好好睡一覺,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噩夢。
睡醒,就過去了。
從這天開始,黃麗把夏磊所有的聯係方式拉黑,儘量不去學校在家自習,斷絕和他見麵的一切可能。
夏磊也知趣地沒有再招惹自己,仿佛兩人徹底分手。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黃麗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
直到一月後
黃麗發現自己中毒了。
她頓時慌了神,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可她沒經驗,隻想找夏磊負責。
所謂的負責,也是叫夏磊陪她去治病。
她莫名有些傷感,這些年身邊沒有一個好朋友,沒有一個好閨蜜。
她的性格太自我,在溫室中被嗬護得太好,從來不顧及彆人的感受。
直到那個青梅被她弄丟了,一切就越來越糟。
黃麗找不到夏磊,工友說兩三天沒見人,組長考慮解聘他。
黃麗又去找那些馬仔,才曉得一些情況。
馬仔告訴她,夏磊還欠他們一筆錢,明天是最後期限,他現在正努力搞錢。
說完給她一個地址,找人就去那裡。
黃麗照著地位找過去,來到一家旅館。
這棟旅館很老舊,是二十年前修建的紅磚房,牆壁上交織縷縷青藤,賦予一種另類的破敗感。
黃麗在門口站了幾分鐘,果然見到夏磊挽著一個中年女人,走出來。
看到黃磊,夏磊也有點懵,怎麼這女人又來找他。
莫非,回味無窮?
想到這裡,夏磊產生強烈的優越感,他微微揚起下巴,以至高的強者心態直視黃麗。
女人,當你發現我的長處時,已經晚了,我的心已飄向遠方。
就像一隻雄鷹注定在藍天翱翔,不會為一棵樹苗放棄整片天空,
你可以追隨我,愛慕我,但不要妄想擁有我;
我是婦女界的瑰寶,娘們兒之友。
夏磊斜側臉龐,擺出最帥的動作,他歪嘴一笑,說“你來找——”
啪,
黃麗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印出五根手指印。
“你真是個臟東西,為什麼要讓我遇到你,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黃麗欲哭無淚,氣得渾身發抖。
中年女人有點懵,問道“寶貝,她是誰呀?”
夏磊非常尷尬,喃喃說“一個追求者。”
雖然他故作鎮定,其實心裡慌得一比,拉著中年女人趕緊走。
中年女人就是夏磊口中的大姐,他的金主。這幾天他把人伺候得很開心,所以大姐答應給他5萬塊獎勵。
在大姐麵前,夏磊一直扮演純情可愛的人設,因為家庭條件不好,甚至交不起房租要兼職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