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直奔鄭家,殺光一群保鏢後,把鄭隆山抓起來。
鄭隆山有點懵,讓你去殺人,不是叫反過來搞我。
頭打鐵的家夥,甲方乙方弄不明白嗎?
鐵柱勃然大怒,狠狠抽他一巴掌“老賊還想騙我!
我女兒死在你兒手中,今天來就是找鄭濤報仇。”
“不可能。”鄭隆山也不知道這事,心中咯噔大驚“其中一定有誤會。”
“你個老登逼。”
啪,鐵柱又給他一巴掌。
“他連杜老爺的女人也敢殺,還是你幫他擦屁股,也敢騙我!”
鄭隆山捂著臉很委屈,一代梟雄哪遇到這種情況,深感有力無處使。
好比呂布拉不出屎,難道用方天畫戟疏通嗎?
看見鐵柱信誓旦旦得模樣,鄭隆山已有三分相信,心中不禁大罵這個逆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若真是逆子做的,鄭某願意賠償一筆費用,如何?”
鄭隆山故技重施,反正這群人是刀口舔血之輩,隻為一個‘錢’字,連命都可以不要。
不過他看錯鐵柱了,女兒是他逆鱗,若是當年不死,恐怕鐵柱已經退隱江湖了。
“把你兒叫過來,我們當麵算賬。”
“這”鄭隆山眼神閃爍,肯定不會讓鄭濤過來送死。
於是他撒了一個謊,說出一句讓他無比後悔的話語。
“那逆子出國旅遊了,恐怕要下個月才回來。”
既然見不到鄭濤,鐵柱一不做二不休,他亮出一柄匕首,割斷鄭隆山的脖頸。
可憐這一世鄭隆山還沒吃到沈家肉,就嗝屁了。
殺人後鐵柱就逃去海外,如今八柱隻剩下他,索性隱姓埋名退休了。
這件事在南江引起軒然大波,有人唏噓,也有人高興。
最高興的是鄭濤,他稀裡糊塗就繼承家業,成為千億集團的ceo。
“老爸,你一路走好,我會吞並沈家完成你的遺願。”
站在陵墓前,鄭濤一雙眼眸陰鷙無比,他的麵容因為仇恨變得扭曲醜陋。
執掌鄭家後,他對沈家的逼迫更深,充分發揮無種之人的陰險毒辣,連續策反沈氏的高層。
同時,他用鈔能力巴結衙門權貴,對那些清廉之人,換以美色誘惑。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凡俗之輩乎?
很快南江衙門裡能說上話的人,都成為鄭家的好朋友,他們將沈家鐵血打壓,甚至要取消商業家族的身份。
如果沒有這層身份,沈家將不能在南江做生意,對沈家這個本地大戶,無疑是連根拔起了。
此刻鄭濤站在窗前,俯視沈家大屋,宛如獵手觀察著自己的獵物。
沈亞楠,我等著你跪下唱征服。
沒過幾天,沈家就逼著沈亞楠來了。
走進鄭家客廳,沈亞楠一襲青色長裙將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
那高聳的事業,盈盈一握的細腰,修長筆直的雙腿,無一不向鄭濤顯示著自己的性感美麗。
然而,此刻她這雙美眸中,卻蘊含著不滿和憤怒,就像是燃燒的火焰一般。
她質問鄭濤,毫不客氣。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要逼死我才滿意?
鄭濤你變了,讓我感到陌生。”
鄭濤陰惻惻笑起來,眼珠遊離在這具性感的身體上,可他永遠無法駕馭了。
這種無力讓他痛苦,仿佛無儘煎熬,怒意在胸口湧動。
“沈亞楠,你和秦牧已經離婚了,那一天你和他進民政局的照片,還在我手上。”
鄭濤將十幾張照片並列擺在茶幾上。
沈亞楠秀眉一蹙,“你跟蹤我?你不相信人,鄭濤你讓我太失望了!”
這句話把鄭濤氣笑了,明明從她眼中看出濃濃的驚訝之色,嘴巴上卻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