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佛囂張多年,哪有今天這樣被人小覷。
他怒道“半桶水響叮當,見血?佛爺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規矩。
赤魔麵色凜然,伸手拉住赤佛小聲勸道“我看此人有所依仗,你不要衝動行事。”
赤佛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反笑赤魔膽子太小。
“自從你輸給秦牧那小子,天天小心謹慎,乾脆退休回家!”
赤魔被嗆聲,也懶得再勸。
赤佛大喝一聲,握緊拳頭朝著天蠍猛衝過去。
天蠍隻是微微側身,便輕鬆躲過了這猛烈的一拳。
赤佛一擊落空,腳步有些踉蹌,還沒等他穩住身形,天蠍的手掌如靈蛇一般探出,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他的手腕,順勢輕輕一拉,赤佛頓時失去了平衡,
緊接著,天蠍飛起一腳,精準有力地踢在赤佛的腹部。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赤佛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他掙紮地要爬起來。
下一瞬間,天蠍閃身來到他麵前,赤佛正要張嘴要罵幾句。
嗖!
尖銳的指甲從脖頸抹過。
鮮紅的血液如同噴泉,從喉嚨上的傷口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
赤佛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驚慌恐懼,他嘴巴張了張,卻隻能發出“咯咯”的含混聲。
不一會兒,赤佛的眼神開始渙散,身體像被抽去了生機癱軟下去。
秦家眾人駭然大驚,一記手刀就將赤佛抹殺。
秦臻威渾濁的雙眼驟然發亮,
秦家,會武有望!
流星地堡負5層,是此次會武的承辦場地。
中央那張最大的拳台將上演幾十場生死比鬥。會武一共鏖戰3天,以決出名次,
清早此刻,各路人馬齊聚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熱鬨非凡。
飛龍幫也派出包括秦牧、許平在內的頂級戰力。
馬大騰也親自帶隊參賽,囑咐烈火堂百人加強警戒,防止有人偷襲。
他們三人旨在尋找泥頭堂的剩餘者,六隻眼睛不住觀察周圍,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到城主府那邊。
今天是進入64進16強的比賽,三人最多打兩場,從對陣表來看也不會遇到城主府的人。
秦牧看了一會兒,兔女郎就來催促比賽。
他首場對戰一個小勢力的拳手,名不見經傳。
上台前,王德財屁顛屁顛湊過來,小聲說道“秦兄弟,待會求你留點手!
那小子我打算挖過來打拳,還指望著他幫我還房貸呢。”
他一臉愁苦,“自從你升職後,我的收入是越來越差,老婆都給我臉色看了。”
說罷,他從胯下抽出一瓶老白乾,打算表演個小旋風。
秦牧趕緊把酒擋住,“你我都是自家兄弟,不用來這套,我不傷他性命就是。”
王德財這才鬆口氣,笑嘻嘻地走開。
上台後兩人相對站立,那人鼓著大眼,一身桀驁不馴的戾氣。
“我叫喪彪,今天必殺你揚名。”
當裁判一聲令下,喪彪雙拳猛擊自己太陽穴,渾身戾氣陡然暴漲。
這一下把秦牧看懵了,怎麼自己打自己一拳?
這人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台下觀眾倒是被嚇住,有人小聲議論這種自虐打法一般很猛。
像某本小說裡的七傷拳,就是先把自己搞殘再說。
喪彪“哇哇哇哇哇!!!”
啪!
兩人交手,秦牧一巴掌抽翻喪彪。
“你不要給我哇哇叫。”
尼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