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全,看到彭樟渾身顫抖,嘴唇哆嗦的樣子後,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家人被殺,然後少爺約鐘隊出來,給自己報仇機會,換自己也會這麼的激動,不過激動歸激動,人家會不會答應你幫忙報仇,也是一個未知數呢。
朝這邊看了眼,瞧見彭樟激動的樣子,和劉全盯著彭樟看,劉誌輝裝出一臉悲痛的樣子,指向彭樟這邊,對鐘長鋒道:“鐘隊,這位是我劉家下麵附庸家族,彭家家主彭樟。前兩天,他兒子被人殺了,然後我得知你在江州,所以請你過來,懇請你執掌正義,懲罰殺人者。”
說完後,劉誌輝給了一個眼神,示意彭樟過來跪下求助。
在聽到劉誌輝說起兒子被殺的事情時,彭樟激動又緊張,激動的是,劉誌輝沒有撒謊,真的將兒子被殺一事,告訴鐘隊了,緊張的是,擔心在鐘隊麵前出糗。
對上劉誌輝的眼神,一旁的劉全秒懂,故意咳嗽一聲提醒。
彭樟反應過來,一個滑跪,跪在鐘長鋒麵前,雙眼發紅,傷心欲絕訴苦,“鐘隊,我兒跟隨劉少到江州辦事,想起未婚妻薑家小姐,在江州開集團。”
“他趁有空過去看望一趟,誰知集團門口碰上薑家小姐老公,被推回車上,擰斷脖子死了。”
“嗚嗚嗚,鐘隊,求求你幫我這個死了兒子的可憐人做主啊!”
想起還在殯儀館放著的兒子,又想到逍遙法外的陳天,還好好的,彭樟傷心難過到極點,眼淚一下就出來。
看著眼前這個跪地上的男人,哭得鼻涕眼淚齊流,砰砰砰的磕頭求隊長,李肖白嘴角一抽,他很想說一句,你兒子明知人家薑小姐有老公,還拿人家當未婚妻,並到人家老公麵前嘚瑟,你兒子特麼不死,誰死?
換我是薑小姐老公,我特麼都要殺你兒子。
鐘長鋒沒有說話,饒有興致看著彭樟磕頭,在沒有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前,他不會亂說話,更不會隻聽任何一方的話,就帶著偏見抓人。
看到隊長沒有說話,郭琳強立刻就知道,隊長覺得這事有問題,他擺手阻止彭樟磕頭,並追問,“這位彭先生,你剛才說你兒子去看未婚妻薑小姐對吧?”
“是的,我兒子去看未婚妻了。”彭樟想都不想就點頭。
“你既然說,這位薑小姐已經有老公,你又為什麼說,她是你兒子未婚妻呢?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二?”
這事兒太特麼亂了,他要幫隊長搞清楚事兒,省得被人利用。
知道郭琳強的用意,鐘長鋒開心的喝上口飲料,不愧是自己帶出來的人,知道為自己考慮。
默默喝酒的劉誌輝,哪怕見郭琳強對彭樟的追問,他都沒有站出來幫嘴的意思,幫彭樟在鐘隊麵前求助的機會給了,最後結果如何,不是他能左右的。
對方好歹是狼刃的隊員,要了解清楚緣由也是正常的,彭樟深呼吸口氣,凝神靜氣的解釋,“之前薑小姐的集團,因為缺錢賠償,薑家二爺主動提出跟我彭家聯姻,所以薑小姐成為我兒子未婚妻。隻是,在這之前,我和兒子都不知,薑小姐已經領證並有老公。”
除去剛開始時劉少幫過嘴,現在劉少一言不發,想來是不想插手進來,並希望自己獨自處理這事。
知道劉誌輝不會幫嘴,彭樟忐忑不安繼續道:“因為不知薑小姐有老公,我兒子去集團找人,恰好碰上她老公,然後就被殺了。”
李肖白很想懟一句,如果我是薑小姐老公,突然知道自己老婆,莫名其妙的出來一個未婚夫,我最多是疑惑並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會上來就殺人。
至於你兒子為什麼被殺,你敢說不是你兒子說了什麼屁話,激怒人家才招惹的殺身之禍?
再說了,人家既然敢殺兒子,說明人家根本不怕,並有能力擺平,你居然還在惡人先告狀?
一直沒說話的鐘長鋒,真想一腳踹彭樟臉上,他作為狼刃隊長,一不是弱智,二不是沒腦子,在聽了彭樟的話後,就知道彭樟為幫兒子報仇,在說對自身有利的話,騙他出手收拾對方。
“你說那位薑小姐的老公,在知道你兒子是他老婆未婚夫後,到底有多狂,才會痛下殺手啊?你確保你兒子沒做過人神共憤的事,就招致殺身之禍?”鐘長鋒手指在桌上富有節奏敲打,並用餘光看向彭樟。
這麼一問,彭樟就被問得啞口無言了,劉少是這麼跟我說的,我也隻是照著說一遍而已,你要想知道,你問劉少啊。
“殺人終歸是殺了人,這件事我沒聽到就罷了,既然知道,定不會不管。”
彭樟剛要開口賣劉誌輝,鐘長鋒隨手一擺道:“你先回去等消息,過後我叫誌輝通知你。”
彭樟縱然再想多說一句,但在鐘長鋒的趕人下,他不敢逗留,更不敢廢話,連連點頭稱是之後,頂著昏暗的燈光,起身落寞的走出包間。
回頭看了眼包間的門口,彭樟搖頭歎息,亦步亦趨離開,他想起靠人不如靠己這句話,與其慢慢等他們通知,不如用錢找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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