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道魁等人一身夜行服,並帶著猙獰惡鬼麵具,叫人看不出模樣,隻要他們不發聲,或者不被人扯下麵具,便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但其中趙長貴三人,可能是看到謝淵的緣故,他們的舉動像極了做虧心事,被人發現的模樣,躲躲閃閃的躲在文丕岩等人身後。
趙長貴望著鐘道魁,信步閒庭,一臉輕鬆走向謝淵那邊,真是差點要哭出。
他很想說一句,鐘道魁這首領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大病,你站著不動,跟對方對峙不行嗎,非要走到對方麵前,你是嫌副首領,猜不出我們是誰是吧?
哎喲,你真是害死我咯。
如果有如果,又知道副首領會到陳家的話,他說什麼都不會偷偷過去求鐘道魁原諒,並參加滅陳行動。
可惜世界上沒後悔藥吃,謝淵給過他機會,可惜他沒珍惜,偏偏趕著站謝淵對立麵,成為敵人。
偷偷側過腦袋,從當中一人身後探頭偷看的賈德前,麵具下他那張老臉,就像是死了爹媽一樣,一臉哭喪,副首領不光來了,連他兒子都來了,而且他兒子實力不弱於神武境後期,他們這幫人,真的是對手嗎?
賈德前隻顧著看謝淵父子,從而忽略了張楚寒,張鶴齡兩人,當他注意到兩人時,當即有種腦溢血的衝動。
來謝淵父子不夠,還要再來一個張楚寒,張鶴齡,這不是擺明碾壓局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蛋了。
三人當中,最害怕的還是要數雷沐遼,他額頭滿是冷汗,背後都被汗水浸濕了,在看到謝淵之時,他臉色好像死人一樣發白,沒有半點血色,如果有人注意到他,一定會發現,他整個人在顫抖。
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回去,向首領認錯道歉,求原諒,參加行動啊。
雷沐遼椎心頓足,後悔得緊,自己為什麼好像牆頭草一樣,左右搖擺,如果當初堅定一些,選擇副首領,他又怎會被副首領堵在這裡?
雷沐遼知道無路可退,現在心中隻希望,謝淵不是首領對手,因為隻要謝淵被殺,他們就會安全。
“如我沒猜錯,你應該是鐘道魁,對吧。”謝淵擔心麵前的鐘道魁,會突然對兒子下手,他在張楚寒父子警惕的目光當中,走上一步與謝廣之相隔一個身位,而後若無其事一樣點出鐘道魁的身份。
謝廣之知道眼前戴著青銅鬼麵具的人是鐘道魁這一刻,終於是明白,老頭子為何突然走上一步,與自己相隔一個身位,原來是擔心鐘道魁突然出手,將他抓住,拿來當做威脅的籌碼。
謝廣之知道其用意,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很想說一句,老頭子啊老頭子,你兒子真有這麼差嗎?
“不愧是你,謝淵,一眼認出我來。”鐘道魁風輕雲淡開口,實際心中早已喊爹罵娘,臭罵謝淵全家,還以為信步閒庭的過來,會降低謝淵的警惕,方便自己突施冷箭拿下謝廣之,將之作為威脅,沒想到謝淵這個老東西,竟然猜到他的用意。
明明被猜到用意,還要裝作沒事發生,鐘道魁彆提多麼的憋屈。
謝廣之一旁的張鶴齡,因為陳天睡了他女兒,心中一直憋著一道氣,無從發泄,知道眼前這個鳥人是誰,他指著鐘道魁就是一陣大罵,“你個老而不死,沒幾天可活的老東西,明知幾十歲人了,整天瞎蹦躂,專門做一些狗屁倒灶的事,你就不怕遭報應,導致你的後輩生兒子沒鳥,生女兒沒屁眼?”
“我勸你識相的,趕緊回去,天天拜佛念經,好讓後輩不至於生兒子沒鳥,生女兒沒屁眼。”
聽著兒子的謾罵,張楚寒直翻白眼,嘴角抽搐,你不說話,沒人說你是啞巴,我們張家不要麵子的嗎,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真有能耐,你特麼上去抽死他啊。
“姓張的,你真是教了個好兒子啊。”忽然被罵,鐘道魁鼻子都要氣歪了,顧不得理會謝淵,他衝張楚寒說完這話,側頭冷冷的看向張鶴齡,“區區一個神武中期的雜種,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囂張,當真我不敢拍死你嗎?”
鐘道魁比誰都在乎家人,張鶴齡怎麼說他都行,但是唯獨罵他家人不行。
陳家門前,躲在文丕岩等人身後偷看的趙長貴,賈德前,還有雷沐遼一同想到,我不信你敢拍死他。
你要是敢,就不會在這放嘴炮了。
“你個老東西,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不是說要拍死我嗎,我先拍死你。”鐘道魁不敢,不代表彆人不敢出手,張鶴齡怒意十足說完這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鐘道魁麵前,拍出的右手撕裂空氣,猛然拍向鐘道魁胸口。
“混賬!”鐘道魁暴怒一聲,瞬間暴退,躲過張鶴齡拍向胸口的一掌,隻是下一秒,張鶴齡見一掌打空,收手同時一步踏出順勢而上,在這時候左手五指並攏,繃直如鐵,宛如一把能夠破碎虛空的長槍,直插鐘道魁胸口。
張鶴齡的順勢追擊太突然,速度也太快了,謝淵,謝廣之,和一臉無語的張楚寒,都要驚訝的認為,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將會擊中鐘道魁。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