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緊繃的趙阿姨,在聽完關於陳家覆滅一事,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在聽到何秀麗說出,接下來的事情跟自己有關係,臉上流露的放鬆神色,一下子又被緊張兮兮代替。
她真是服了這個秀麗,有什麼事一次過說完不行嗎,非得賣關子嚇人?
你以為何秀麗想這麼做啊?
她還不是害怕,直接提出趙阿牛是先生的人,你不相信,認為她是抹黑你養子,所以才用陳家覆滅一事做引導,好讓你容易接受一些,你那個養子到底是什麼玩意。
“秀麗,你彆賣關子了,直接說什麼事,與我有關係吧。”趙阿姨咬緊牙關,直勾勾望著何秀麗,希望她直接說結果。
反正都得知道,沒必要浪費時間做鋪墊了。
“希望你聽完,不要太難過”麵對上趙阿姨一臉緊張,又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樣子,何秀麗默默歎息一聲,將趙阿牛是先生的人,是少爺身份一事娓娓道來。
她生怕趙阿姨不相信,還作出不少舉例,隻不過剛哭完,心痛陳天的蘇寧倩,開門從房間出來,就聽到這令人震撼到了極點的消息。
她做夢都無法想到,曾經與她一起長大的趙阿牛,竟然是先生的人,還是江州負責人少爺,最重要的是,趙阿牛三年前,曾算計秀麗阿姨女兒被睡,成為整個京城笑話,還差點不堪受辱自殺。
望著大廳當中,還在說趙阿牛事情的何秀麗,蘇寧倩滿是淚痕的俏臉,忽然變得慘白,更是好像如遭雷擊一般,難以承受的身體一顫,站不穩不受控製倒退兩步。
要不是房間比較小,身側就是書桌,恰恰伸手攙扶住書桌的話,她已經一屁股坐地上,甚至傷及脊骨。
怎會這樣,阿牛怎會是覆滅那家夥家的先生的人啊!往床坐下,蘇寧倩心中歇斯底裡,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害怕。
她才當上那家夥的女人不久,她害怕那家夥因為趙阿牛是先生的人,怪責到她與媽媽身上。
認為她們也是先生的人,拿她跟媽媽當做仇人。
對門房間出來上洗手間的趙小一,回來發現蘇寧倩不對勁,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深深看了一眼,不過沒有過去打擾,相反他很聰明,躡手躡腳,回到房間並關上門。
孩子房間這裡,是主臥,大概有二十平,進門正對是窗戶,左右兩邊牆壁則是分彆擺放著兩張木質雙人床,一共八個床位。
趙小七這七個分彆坐在下床的孩子,看到趙小一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問他這是打算玩什麼。
作為八歲的孩子,而且還是個孤兒,經曆過太多苦,心智上起碼跟十二三歲的孩子差不多。
趙小一說完寧倩姐姐哭了,他需要找陳天哥哥,告知這事,好讓哥哥去安慰姐姐,趙小七主動請纓,兩隻小手按住床,晃悠的小短腿踩地上,將手中脫下來的兒童手表遞給過去,“阿一哥哥,給。”
八個孩子裡麵,隻有小七擁有兒童手表,隻能憑借它聯係陳天。
“謝謝小七。”趙小一點擊幾下,立刻撥通陳天的電話,聽著嘟嘟嘟的聲響,他感到時間過得很漫長,其他孩子也圍了上來,跟他一樣,心中期盼,陳天哥哥快些接聽電話。
陳天送薑仙柔回到集團,剛要上電梯,薑世濤一個電話,把他叫到門口,等自己到來,他本來很不爽的,不是作為老婆的薑仙柔安慰,他絕對不會到路邊這裡,冒著太陽,等薑世濤到來。
現在是大七月天,哪怕早上,太陽也是猛烈得一批,太陽底下站一會,汗水好像不要錢的落下。
撐傘路過的行人,不得不佩服陳天,大太陽底下,不打傘都算了,還頂著太陽等車,換他們,實在是做不到。
“媽的,不會是嶽父打來電話,說不來了吧?”沒有理會行人目光,陳天喃喃自語吐槽一句,看到是小七來電,心中嘀咕起來,小七這丫頭,很少給自己打電話,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接聽過後帶著微笑道:“小七丫頭,怎麼突然給哥哥電話啦?”
趙小七說完,小一哥哥有話跟你說,趙小一一臉緊張開口,“陳天哥哥,我是小一啊,我剛才上洗手間回來,看到寧倩姐姐很不開心。”
“你能形容,你寧倩姐姐,不開心的神情嗎?”路邊這實在是太熱了,陳天滿頭大汗,實在遭不住,說著回到集團大廳吹空調涼快。
趙小一嗯的一聲,仰起小腦袋嘟著嘴,去想怎麼形容,寧倩姐姐怎麼不開心的神情。
陳天確實是有些難為趙小一這個小孩子,他雖然識字,卻不知怎麼形容出蘇寧倩悲傷的神情。
趙小七在內七個孩子,也是急得直撓頭,明明想到蘇寧倩不開心的樣子,就是不知如何去形容出來。
好一會,趙小一看到床上大家的玩具,眼睛一亮終於想到了,“陳天哥哥,寧倩姐姐的不開心,跟我丟了心愛玩具,很難受很難受然後哭出來一樣。”
趙小七幾個孩子跟著點頭,他們想的跟小一這孩子所說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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