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的問題,令劉世賢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原本就病態白的臉色,隻是白,仍然有些許血色,現在沒有半點血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瞳孔也為之一縮。
坐在他麵前,翹起二郎腿的陳天,將他臉上的變化,全看在眼中,他提到為什麼過來要學位,這個垃圾當場變臉,害怕。
絕對是在本市發生過什麼事,所以才想過來要學位逃避的。
對了!
上次陪青涵,她訴苦過說被南風韻糾纏,回來那一天,一個清海市警分局的女警員告訴她,查高考分數之後,回學校報誌願那天,省女狀元,意外墜樓身亡。
她說過,這意外墜樓身亡,絕不是意外是人為的,不然那個小女警,不會說學校以意外墜樓身亡結案,還反過來嗬斥那位家裡窮的省女狀元父母,不會教女兒,不會教她什麼叫人身安全。
最後學校把過錯推到對方父母身上,一分錢沒賠。
甚至想要這對可憐的種地夫婦,出麵承認錯誤,是她女兒差點害得學校沒了聲譽。
奈何她張青涵不是清海市人,不然怎麼也得把這件事查清楚,要這個學校的領導,付出代價!
“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過來這討要學位。”陳天猛的抬頭,劍指劉世賢怒喝。
他越發認為,省女狀元的死與眼前這個廢物有關聯,甚至有可能是他見色起意,化身禽獸,最終害得女孩子香消玉殞。
薑仙柔眉頭一皺,這混蛋怎麼了,為何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沐校長也是懵逼不已,就這麼看著。
在他倆疑惑之際,躺地上清醒過來的劉餘貴,忍痛爬起來,急得像個上躥下跳的猴子,指著陳天就是一頓罵,試圖轉移話題,“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打了我老婆和我不說,現在還威脅我兒子,我跟你說,這件事沒完。”
他已經顧不得外麵歪著腦袋,暈死過去的老婆,現在他要儘快的擺脫眼前這個人。
沐校長擔心陳天不是對手,想要開口提醒,薑仙柔知道他擔心什麼,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麵對劉餘貴指手畫腳,陳天兩手撐住膝蓋,悠悠站起身來,看到他站起來,劉世賢才不會天真的認為,他是被爹地罵怕了,要道歉,隻怕是要對爹地下狠手啊。
劉世賢猜對了,陳天確實不是道歉的,他右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劉餘貴右邊臉上。
一道清脆的脆響在辦公室回響,緊接著大家都看到,劉餘貴拔地而起,整個人螺旋升天那樣,斜著飛出幾米,隨後撞在出門右手邊牆壁,在上麵粘了一兩秒,才摔地上。
挨上這巴掌之後,他左右兩邊的臉,終於應了耶穌那句,你打了我左邊臉,也得把我右邊臉打了,不然不對稱的話。
他兩邊臉腫得跟大包似的,上麵還印著手指印。
“老子沒問你,你就乖乖的繼續躺下,當個死人,懂?”衝牆跟躺的劉餘貴說完這話,陳天將無情的目光落回劉世賢身上,同時他右腳抬起,往地上隨意一踩
地上的瓷磚碎裂發出拍啦聲響,低頭去看,可以清楚的發現,陳天右腳底下的瓷磚不光碎裂成網狀,這地兒也有些塌陷進去。
這一舉動嚇得本就慌了的劉世賢,雙腿一軟,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地上,他兩眼圓瞪,張著嘴的樣子,寫滿了恐懼。
這人輕輕一腳,就把地麵給踩塌陷,如果踩身上,不得凹進去?
陳天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把劉世賢嚇得兩腳不停蹬地,往後移動,要與陳天拉開距離。
陳天仍是不急不慢步步緊逼,同時嘴裡說道:“最後一次機會,說清楚過來要學位的原因。”
“一分鐘過後,你仍不肯說,老子親手幫你開金口。”
陳天豎起食指晃了晃,示意一分鐘。
不管劉世賢有沒有害死那省女狀元,他碰毒是真的,是個癮君子,必須得問清楚他購買的渠道來自哪裡。
“五十九。”
“五十八。”
“五十七。”
陳天沒有理會劉世賢,自顧自的開始倒數。
聽到陳天一直倒數到十幾,已經抖得跟抽搐差不多的劉世賢,望向眼走廊靠著圍欄暈死過去媽咪,又望向眼門口旁躺著的爹地,他崩潰的流淚大叫,“嗚嗚我說了,我說了,不要再嚇我了。”
在清海市進審訊室,他都沒現在害怕,在裡麵可以仗著家世耀武揚威,麵對這個打他爹地媽咪的人,他就像是看到死神一樣害怕。
門口這裡躺地上的劉餘貴,隻要嘴唇微動,就會牽扯兩邊臉帶來痛苦,他嘟著嘴,“兒子,彆你彆說”
陳天打開錄像,將攝像頭對準劉世賢,“說!”
他這一聲不怒自威,叫人不敢反駁的霸氣發言,徹底將劉世賢,因為劉餘貴一番話,導致好不容易升起的反抗勇氣,徹底擊潰。
“回回學校報誌願那天”劉世賢哭得跟個女孩子似的,一邊抹淚水,一邊說起來龍去脈。
原本他與省女狀元,沒有半點交集的,但是在網上看到她的訪問,她的照片,又知道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層樓,他趁著報誌願完結時,找人將其騙上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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