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靜跟其餘五人,非是因為他劉福建輩分大,聽他的話安靜下來,其實是想聽聽他有什麼騷主意。
他們決定了,等會這家夥說的主意太爛,就一起把他罵個半死。
劉福建透過他們的表情看得出,他們想法各異,都在打著算盤,劉福建認為這樣才好,隻有大家都有各自的算盤,說出來的話才容易得到認同。
劉宇靜等六人,分彆到座位坐下,倒上杯茶,不急不慢喝上一口,等這位名義上的大哥放屁。
“我知道,大家都苦大伯一家已久,同為一家人,為什麼大伯一家占據那麼多資源,我們卻隻有那麼一丁點所有人分,這根本不公平,你們說對不對?”
劉福建上來就直入主題,說劉宇軒一家霸占大部分資源,借此挑動大家情緒,好讓大家把不滿發泄出來。
隻有調動這些人的情緒達到最高點,他們才會容易認同,自己提出來像是為他們著想的觀點。
“大伯什麼時候公平過?他把劉誌輝安排進去狼刃受訓,兩年半回來了,還隻是個燃血境初期的廢物。”
其中一個名為劉中則的男人憤憤不平道:“如果讓我兒子去,隻怕早就半步聖靈境界。”
他這話引起了劉順名的共鳴,劉順名咬牙切齒拍打桌子,“可不是嗎,明知道劉鈺歸是個不折不扣的垃圾,還把我兒子辛辛苦苦考上清大的學位霸占,逼我兒子去三九流大學讀書,這個老東西真是壞得流膿!”
他們所有人當中,劉順名身份最低,他隻是一所高中的主任,跟大家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他跟老婆都知道,自己這輩子沒出頭之日了,唯有把寄托放在兒子身上,希望兒子考上重點大學,將來出人頭地。
兩年前他兒子考上清大,他引以為傲,隻是還未公開這消息,讓大家高興,劉誌廣這老東西已經提前找到他,逼迫他將學位給劉鈺歸,還不能公開出去。
“我草,我就奇怪順名你兒子分數不差,能上清大,為什麼卻讓兒子讀野雞大學,原來他媽是老東西逼的啊。”劉福建震驚了,其他人都對這事感到震撼。
“劉誌廣這老東西,明知他隻要一句話的事,就能讓劉鈺歸進清大,他非要搶我兒子考來的學位,讓給劉鈺歸。”
劉順名拳頭緊握,死死抓住褲管,他往往想起這事,都痛恨自己沒能力為兒子留住學位,甚至痛恨他為什麼要出生在劉家。
劉誌廣四兄弟,其餘三兄弟十年前左右就死光了,隻剩下他一個,特彆是劉順名老爸排第四,權力最小,又隻有劉順名這個兒子,所以往往吃虧最多的都是劉順名一家。
知道劉順名兒子遭遇,大家都替他感到可憐,也覺得劉誌廣不是東西,你他媽害怕人家兒子聰明,把你親孫子比下去,你把人逐出劉家就是了,你搶人學位,還逼迫人家兒子隻能讀三流大學,是不是太過分了?
大家都唉聲歎息,同為天涯淪落人,更何況是堂兄弟,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能幫則幫一把,他們勸說劉順名,讓兒子重讀大學,他們負責安排京城以外的名牌大學。
劉順名也沒打算強求什麼,隻求逃離劉家這個牢籠,自由自在的跟家人一起生活,得到大家的幫助,他聲具淚下感謝每一個人。
當然廢物劉宇靜除外。
大家都被感謝了,隻有他一人沒被感謝,劉宇靜感到很受傷,堂堂一個大男人委屈得哭了,“你們一個個都說自己慘,算起來,你有我慘嗎?”
“說起來,我真不知道你有多慘,你說說唄。”跟劉中則是親兄弟的劉曉直,來了興趣。
與劉福建同為兄弟的劉琮古附和道:“你好歹是大伯二兒子,他缺得了你好處?”
“就是,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慘?”坐劉順名對麵的劉山水陰陽怪氣擠兌,他與劉碩然是親兄弟,至於劉碩然是誰,就是早上給劉宇軒電話的堂弟。
劉福建與其他人沒有出言諷刺,他們擺出一副看戲模樣,坐等劉宇靜吐槽親爹劉誌廣。
“我劉宇靜,同是劉誌廣親兒子,與劉宇軒一個媽生,他那老東西從小就偏心劉宇軒,把最好的給他,從來不會在意我有沒有,會不會心裡不舒服。”
劉宇靜想起悲慘的童年,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可見他有多傷心。
劉宇靜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從小到大,我從未被當兒子看待過,就拿新年來說,老婆子要給我買新衣服,他嗬斥說浪費這錢做什麼,穿他大哥上一年的衣服不就好了,又不是沒衣服穿。”
“一直以來,我隻有用我大哥不要的東西,從未有過屬於我自己的一切。至於我為什麼要叛逆,要賭錢,我是上癮了嗎?”
劉宇靜心酸的自問自答,“不是,我隻想那個老東西,能問一句你為什麼賭錢時,我有機會說出我的心聲,向他訴苦。”
“哈哈哈結果呢?他總是上來就一句,同樣是我兒子,你看看你哥多出色,再看看你廢物,不是嫖就是賭,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廢物兒子,真是丟我劉誌廣的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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