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陳天走到門口開門出去,跟張青涵等人在那有說有笑,霸刀倒吸一口涼氣。
曾經被他們認定為螻蟻的死剩種,現在已經成長到,一個非常可怕的程度,他恍然間仿佛看到了,陳天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而他跟先生等人,則是高山腳下的螻蟻。
當知道消息,先生被人汙蔑之時,他開始以為是薑世濤夫婦,為了報複先生,殺死的劉家父子,鐘道魁孫子,借此設局設計鐘道魁與先生兩虎相爭,自相殘殺。
當時他說出這猜想,先生也是這麼覺得,不過考慮到江州那邊有先生的人,在暗中監視薑世濤夫妻,最後先生否定了這想法。
如果真是薑世濤夫妻動手,江州暗中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除非薑世濤夫妻會隱身術,所以沒有被發現。
眼下霸刀相信,如果先生知道真相,一定會非常驚訝,並冷靜下來後,會不顧一切殺死陳天。
先不說一個一直不放在眼裡的廢物,手上有勾玉,再一個堂堂高高在上的先生,竟然被一個廢物給算計了,如果傳出去,臉麵往哪裡擱,自然是要儘可能的弄死陳天,消除這一段屈辱。
話是這麼說不假,以陳天這屍山血海殺出來的狠人,會給予機會他彙報先生嗎,根本不可能,哪怕會給機會,怕也是算計先生的一環。
注意到門口圍滿了警員,陰陽怪氣的在這對他指指點點嘲諷,霸刀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曾經高高在上的他,如今成為了小醜,被一幫人擠兌,他臊得臉上滾燙想死。
“剛開始以為這牛逼哄哄的家夥,會給你帶來麻煩,沒想到這家夥最後下場是這樣,真不愧是陳少。”
“誰說不是呢,剛進來那會,在這頤指氣使,拽上天了一樣,現在後悔了吧?”
“話說回來,最近不是有那些冒充某某部門高層,到警局擺架子叫放人的事情嗎?我懷疑這家夥是冒充的安全局組長。”
“我覺得,你可以把懷疑兩個字刪除了,不然他要是真的,陳少會把人弄成這樣?”
陳天一時間不知道好笑,還是替霸刀感到悲哀。
張青涵,李賀還有其他警員,聽了他們這話,忽然覺得很有道理。
他們之前搗毀過一個偽造證件的窩點,現在要偽造一本證書,簡直不要太容易,加上這人背後是先生,幫他在安全部掛個名,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確實正如他們所想那樣,霸刀安全部組長的名頭,是要求楊家幫忙掛名的,所以哪怕被查,也能查到他名字,所以不用擔心被發現問題。
加上吳父吳母挾持趙阿姨母女這事,以安全部的名義抓人就最好不過了,隻不過霸刀做夢沒想到,陳天沒抓住,最後翻了車。
“警察同誌,我錢包被偷了,我來報失身份證。”進來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是霸刀的手下郭濤,他見陳天進來這麼久,霸刀還未帶人出來,他擔心出意外,急忙打著錢包被偷的借口,進來打探消息。
忽然聽到有人說要辦業務,李賀轉身急忙擺手,示意大家回去崗位工作,彆耽誤了市民的時間。
警員一窩蜂的離開回去崗位這時候,郭濤出現在陳天視線當中。
這個人給陳天一種監視的感覺,他相信,這人絕不是前來報案,很大可能是打探消息,看看霸刀得手沒有。
“這位先生,麻煩你過來這坐下,我給你做記錄。”一位女性警員,走過去客氣的請郭濤到自己崗位那邊坐下。
女警員話音剛落,張青涵關門這瞬間,郭濤發現陳天正在看向自己,當場心頭一凸,陳天完好無事,霸刀人不見,出事了,霸刀一定是出事了。
此地不宜久留,跑!
發現情況不對勁,郭濤臉色大變,轉身就拚了命的往外麵衝出去。能夠把霸刀拿下,說明警局這裡,起碼有一位神武境後期的高手在這,他必須在對方反應過來前,逃到外麵去。
“說報案又跑了去,真是神經兮兮的。”女警員見郭濤一副見了鬼一樣連滾帶爬狂奔出去,吐槽了一句,就搖搖頭轉身往崗位回去。
她剛轉身瞬間,什麼都沒見著,卻忽然有一陣風,迎麵吹拂,吹得她頭發都有些淩亂起來。
女警員慌張張望,我靠,大白天的,大家都在,不是這麼猛吧?
“張張局,剛才有陣陰風吹過,我們這可能鬨鬼了。”想到有可能見鬼,女警員一臉哭喪,機械的走到張青涵麵前,聲音顫抖低聲說道。
哪裡來的鬼,剛才出去那人是自己男人好不好。張青涵翻了翻白眼,告訴女警員,是陳天出去跑太快了,導致你沒反應過來,女警員發現陳天沒在,才相信這說辭。
還好並不是見鬼。女警員一邊拍著胸脯安慰自己,一邊回座位工作。
叮囑李賀看著裡麵的霸刀,張青涵急忙跑出去。
此時警分局門口,郭濤好不容易衝出大門,以為天高任鳥飛,可以溜之大吉。
鬼知道轉個身往左邊跑,都沒跑出兩步,突然就有個中年男人,從後麵一手掐住他脖子,將他控製起來,搞得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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