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武器庫這,戰鷹跟鐵豬,把需要的武器,子彈等裝備,全部裝車之後,他們走到大門兩邊的電子係統,進行人臉識彆,還有指紋,虹膜識彆,進行關門。
三米多高一米多厚的超合金大門,轟隆的合上,製造的風浪,吹得兩人頭發飄動,衣服獵獵作響。
確認大門緊閉,沒有任何問題,戰鷹,鐵豬分彆坐上正副駕駛座。
“戰鷹,你說我們要不要等等小鳳啊?”鐵豬係上安全帶,不確定的問戰鷹。
火鳳是他們當中,唯一的女孩子,他們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作為哥哥,當然是希望,妹妹能夠跟喜歡的人重歸於好。
當年老大到來一年後,眼看著老大跟小鳳眉來眼去,互相有意思,又沒有說破的曖昧樣子,他一直期待著有一天,小鳳跟老大步入婚姻殿堂,成為夫妻。
一年多前,火鳥他們去世之前,他一直這麼認為,兩人會走到最後。
直到火鳥他們去世了,他親眼看著,當初很曖昧,互生情愫的兩人,宛如陌生人,不再見麵,心裡難受得很。
就像磕的cp,最後分手了那般。
要不是老爺子讓老大回國,這一年裡麵,他們都不知,老大到底去了哪裡。
現在老大叫他們去緬甸集合,鐵豬很希望,火鳳也能一起去,然後跟老大重歸於好。
因為,明明喜歡的兩人,卻因為火鳥的離開,成為陌路人,那真是太可惜了!
“等一等吧。”皮膚古銅色,樣子跟古校長有著六七分相似的戰鷹,擺出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打開窗,點燃香煙抽了起來。
往窗外吹了口白煙,戰鷹想起了老大剛來那時候,感慨的問鐵豬,“你記得老大剛來那會的事嗎?”
擋風玻璃位置那,放著一包五葉神,鐵豬拿過來,抽出一根點燃,“記得,怎麼不記得?那時候,我們有一個算一個,根本瞧不起他,覺得他一個紈絝子弟,根本不配跟我們混一起。”
“我記得猴子甚至還說,跟這種什麼苦都沒吃過的小孩子一起執行任務,那是去送死,如果要我跟這種玩意一起,那我寧願自殺。”
鐵豬將猴子當初得知陳天加入,很是激動,又難以置信,不滿龍老頭子這麼安排的憤怒樣子,演繹得淋漓儘致。
鐵豬很直白的告訴戰鷹,“說實話,我剛開始也不願意老大加入,覺得他會拖累我們,不過後來結果狠狠打我的臉了。”
回想起從瞧不起陳天,到真香警告,也不過半年時間。
鐵豬真想不到半年裡麵,老大竟然有那麼大的改變,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誰說不是呢,老大被我們瞧不起,我以為他會不服氣,跟我們強嘴,誰知他默默承受下來,轉眼就聽從老爺子安排去廝殺了。”
戰鷹回想起,他們曾經經曆過的廝殺,真是不勝唏噓,他們十三歲開始,進亞馬遜森林的地獄訓練營,一直到二十歲才畢業。
七年,整整七年時間,他們在裡麵廝殺了七年,才堪堪勉強活著走出來。
亞馬遜森林的地獄訓練營,是一個集合了很多國家死刑犯的集中營。
這些不同年齡段,不分男女的犯人,全是用來與前來參加訓練的人廝殺。
犯人隻要能夠殺死一個參加訓練的人,就可以活著離開,不然就隻有被殺的份。
所有人都為了活著,為了搶資源,搶食物,每時每刻都有死亡上演,有時候,甚至夜晚睡覺當中,忽然被殺了都不知道。
在裡麵,除非是自己人,不然沒有信任可言,更不能有憐憫之心,唯一可以做的是,殺殺殺!
“一個整天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進去半年就畢業,我都懷疑,老大是不是故意裝逼打我們臉的。”
鐵豬想起半年後一天,陳天脫胎換骨回來那一幕,他搖頭苦笑,“可能是我眼拙吧,我愣是看不出,半年前跟半年後的老大,有什麼分彆。”
“要不然為什麼他是老大呢?”戰鷹用食指拇指將煙頭捏熄滅,透過車窗將之彈射出去,落入三米開外的垃圾桶,跟著攤了攤手道:“有些人,天生就是殺人的料。”
“好比老大,一個從零開始的家夥,愣是殺得訓練營聞之色變,要提前把他送出來,可見老大潛力有多高,手段有多可怕。”
戰鷹說得輕鬆,實際陳天剛去那會,可是吃儘苦頭。
新人到訓練營,不是立刻投入進去廝殺的圈子,是先關起來餓三天,把人餓得不行了,再派一頓口糧跟一把匕首,才把人送進去。
然而陳天進去廝殺的圈子不到幾分鐘,就被同行的人搶了,口糧跟唯一能保命的匕首都沒有,使得他存活的難度成幾何倍數增長。
那時候大晚上,又累又餓,身上又痛,陳天真的很想這麼放棄,任由彆人把自己殺了。因為在這裡,根本看不到活著的希望,隻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脫辦法。
他被搶後,就這麼躺在地上流淚,等彆人來殺自己,送自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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