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放海外後半年,葬天發起邀請,請我加入的。”
奪命倒是豁達,直接表明自己對陳天的喜怒哀樂,“說起來,當時葬天第一次邀請我,做你的手下,我很膈應。”
“因為在我看來,陳斬天就一個弱智,能生出個什麼好兒子,給你做手下,那跟送命有什麼區彆?”
奪命你要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啊?陳天嘴角抽了抽,彆人就說,有個屎一樣的兒子,搞得老爹風評被害,他卻是反過來,因為有個屎一樣的爹,搞得他風評被害,真是絕了。
“後來,葬天邀請我去海外,暗中觀察了你一段時間。經過半個月的觀察,我終於改變了對你的看法。我看到你殺人如麻,殺伐果斷,毫不留情的殘酷樣子,真的很難相信,你會是陳斬天兒子。”
奪命很是感慨的道,他非常難想象,父與子,竟然有這麼大區彆,一個天真過了頭,一個是殘忍狠辣,殺伐果斷,簡直難以相信,兩人是一對父子。
當初陳天沉浸在殺戮中的享受樣子,他至今無法忘懷,現在回想起來,都感到深深的震撼。
要知道,放在同樣的年紀,他仍在國內靠著身份裝逼呢,哪裡像少主,同樣的年紀卻已經在地下世界闖蕩廝殺。
下一秒兩人安靜下來,司若雪開門出來扔垃圾,她看到陳天跟奪命聊天,臉上笑臉如花。
她難以相信這壞人居然來醫院了,跟段叔叔在聊天,她暫時不去打擾,等下去扔垃圾再說吧。
司若雪識趣的沒有打招呼,快步走向電梯。
聽到開門聲響起,回頭發現司若雪進電梯,奪命才反應過來,已經這麼晚了嗎,見時間不早,他打算結束話題,回去叫葬天準備出發緬甸的事。
剛要說先走了,奪命拍了拍腦門,差點把曾經一個算命先生,給陳斬天算過命這事忘了。
陳天不明所以,奪命沒事拍腦門做什麼,難道忘記什麼事了不成,現在才記起來?
見陳天疑惑的望著他看,奪命低聲告訴陳天,“少主,老蘇曾跟我說過,算命先生給你爹的批言,我覺得挺準確的,你要聽聽算命先生是怎麼說的嗎?”
當初老蘇跟他說起這事,他也是一笑置之,根本不會當真,當時的陳家如日中天,怎可能跟批言說的一樣呢?
到了後麵,陳家沒了,他終於有些相信,冥冥中自有天意這種說法。
陳天本就是不信鬼神,隻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對於所謂的算命批言,壓根不屑一顧,他不信歸不信,不過也想聽聽,算命先生是怎麼算的陳斬天的命。
“你說說看。”陳天一臉慵懶的轉過身,背靠圍欄,兩手抬起抵在上麵。
“算命先生說他命裡生成孤星照,兄弟朋友都上吊,克父克母克妻兒,一世孤伶命蕭條,隻要跟他扯上一丁點關係,都會死於非命。”
奪命學著古時那人讀書那般,搖頭晃腦的告訴陳天,他不知少主怎麼想,反正他認為說得很準,陳斬天就是這天煞孤星命。
“奪命,我怎麼覺得,你拐著彎在罵我呢?”陳天鬱悶的吐槽奪命。
你就說是不是拐著彎罵老子吧,父母在他兩歲那時候死了,後麵火鳥四個兄弟死了,爺爺奶奶他們也跟著沒了,你說是不是正正對應了克父克母克兄弟這一說?
少主說得好有道理,我有些無言以對是怎麼一回事?奪命額張著嘴說不出話,他是真不知道怎麼反駁少主,因為套在少主身上,好像也沒毛病啊?
薑家丫頭因為少主,遭到先生算計,這不正是少主克的嗎,然後吧,少主幾個兄弟的死,又跟少主有關係,阿這
如果那個算命先生還活著,他都想找人問清楚,你到底是不是借爹說兒子的命。
瞧見奪命一時間說不出話的尷尬樣子,陳天忍不住發笑。
司若雪扔完垃圾回來,難得的在陳天臉上,看到這麼率真的笑容,看到他擺手示意,司若雪乖乖到陳天身邊,任由他摟住肩膀。
“行了奪命,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看我像是批言所說那樣嗎,根本不像好不好。”陳天笑著擺手示意奪命不要當真。
司若雪看了看陳天,又看了看奪命,然後滿頭問號,她悔恨自己回來遲了,不然就可以聽到他們聊了什麼。
嚇死,還以為少主會怪責他說這批言!
奪命心裡鬆了一口氣,確實,少主怎麼看都不像天煞孤星,要知道,少主淪落到失去家人這地步,全是陳斬天導致的,這人才是真正的天煞孤星。
要不是他當初死早了,真就如批言所言那般,一世孤伶命蕭條。
“奪命,時間不早,你回去通知他們今晚出發。”陳天擔心奪命留下會尷尬,看了眼手表,見時間已經八點多,他示意奪命先回去。
奪命有種如獲大赦的感覺,說了聲好,急匆匆回去,安排葬天帶人前往緬甸。
“壞人,你剛才跟奪命說的批言,是怎麼回事啊?能告訴老娘嗎?”
奪命一走,陳天摟住的司若雪,立刻從乖巧的樣子,恢複原來高傲女王的樣子,扭頭直勾勾問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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