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一句你能保密嗎,把薑世濤乾破防了,後麵聊了一會,他越聊越受氣,最後不乾了,直接氣呼呼在集團開了一輛車,與老婆先行回去。
現在買完菜回家路上,他要多鬱悶有多鬱悶,他不就是會告訴老婆,他們在海外到底有什麼來曆嗎,這都不行?
非得隻有自己知道,不能告訴彆人這麼嚴苛的嗎?
不過有一說一,蠍子問他能不能保密,是正確的,他能告訴老婆,接下來就能告訴薑承風,接著兩人又告訴彆人,這一下來,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陳天什麼身份?
十一點多這時候,路上車流不多,除去每個路口紅綠燈必停,薑世濤沒有碰到過塞車。
在蠍子那裡受了氣就算了,現在連紅綠燈都欺負他是不是,不是的話用得著每過一個路口,必然轉紅燈等待嗎?
“你跟子俊聊了什麼,以至於一路上都是這樣子啊?”副駕駛座這裡,何秀麗趁著紅燈,終於忍不住嘴,問薑世濤到底搞什麼。
從集團先行離開一路到現在,擺出一副彆人欠他幾千萬不償還的樣子,子俊到底說了什麼,令他這麼生氣啊?
“我問他,能不能說說他和那小子海外的來曆,他問我能不能保密。好,這都算了,我忍了。”
想起蠍子把他們薑家貶低得一無是處,薑世濤心生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最要命的是,你知道是什麼嗎,我問他,為什麼斷定,光複會會透過女兒控製那小子,你知道他怎麼說嗎?”
當初他從京城過來不久,在女兒辦公室,看到陳天身上的傷疤,就知道這女婿不簡單,可惜就是搞不清楚女婿海外的身份來曆。
紅燈轉燈,後麵有車鳴喇叭,何秀麗示意薑世濤先開車,然後慢慢說。
之前薑世濤阻止她問子俊這事,沒必要提,都過去了,提了也沒意思。
不過嘛,她確實很想知道,子俊會怎麼說。
薑世濤踩上油門汽車前行,便負氣的對何秀麗說道:“他說啊,把咱們薑家打包賣了,都賣不出來兩百個億。”
“還說女兒集團不是突然憑空出現這麼多錢,對方不會盯上女兒。”
儘管再不爽蠍子說的話,這都是事實。
你薑家是八大家族又如何,你是有權了,可你沒有錢啊,你想通過自己手中的權,給自家賺錢,不怕被穿小鞋可以試試。
其實蠍子有一句話沒有說,如果老大沒有念舊情,沒有對你女兒有感情,你認為你女兒能當老大身邊的女人,能坐正?
說句難聽的話,你捫心自問一下,你薑家配嗎?
何秀麗想反駁,都不知如何反駁,彆說薑家了,加上她娘家,合起來都沒那麼多錢,怪不得子俊會那麼說。她苦澀一笑,“也就是說,對方是看在小天拿出這麼多錢的緣故,才想借助女兒接觸小天?”
薑世濤雖然不想承認,最終心不甘情不願點頭承認。
何秀麗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確實啊,小天有錢有勢,對於隻有權的薑家來說,肯定更吃香,特彆是一個隨手拿出兩百多億的人,誰不想巴結呢。
況且你有權想弄人家,也得有地方下手才行啊,人家的產業全在海外,你怎麼弄?
就算你想弄他本人,你確定不會有人幫他?
怎麼算,薑家確實不如小天這女婿,也就不怪子俊說,那個組織可能想透過女兒控製小天了。
何秀麗不說話,整個車廂內沉悶悶,就在薑世濤想要問她,自己家真有這麼差嗎這時候,集團那裡,蠍子,熱狗,毒狼三兄弟,來到了樓頂,站在圍欄邊上,眺望遠方。
好吧在這工業園裡麵,確實沒啥好看的,放眼看去,附近周圍全是高樓,什麼都看不到。
樓頂這裡的風有些大,吹淩亂了他們的頭發。
毒狼兩手搭在來到胸口高的圍欄上,“蠍子,你跟老大嶽父聊完,叫我們上來,又不說話,你這是怎麼了啊?”
“就是就是,我還有事情要做的,要沒其他事,我乾活去了。”熱狗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恨不得蠍子立馬開口,讓他下去,好讓他繼續訓練那些保安之前,陪一陪自己的盈盈。
站在兩人中央的蠍子,翻白眼,我都不想說穿你,你有啥事要乾啊,你是趕著下去乾活嗎,你是去找你的小秘書吧?
“關於陳家覆滅一事,我有了不同的看法了。”蠍子這話,就像平靜毫無波瀾起伏的湖麵扔下去一塊石頭,濺起了水花一般,驚得熱狗,毒狼急忙扭頭看向他。
熱狗非常清楚,覆滅陳家的人是先生,先生為了找所謂的帝王翡翠勾玉,所以滅了陳家,這都是人儘皆知的事情,沒必要再細說了吧?
毒狼不像熱狗這麼神經大條,他從當中嗅到了不一樣的陰謀的味道,如果猜得不錯,蠍子要說的話,應該跟自己想的一樣,“你說說看。”
“打個比喻,如果八大家族之首陳家是承重柱,後麵七家則是牆壁,你們說承重柱倒了,其他牆壁能不倒嗎?”蠍子這個比喻,叫人晦澀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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