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這裡大概二十來個平方,與出租房的套間一樣,自帶洗手間。
但是考慮到這裡是關押敵人所用,葬天沒有給敵人太好的招待,隨便往角落扔下一張破洞的爛床墊,還有一床被子,好讓他們不至於睡地板。
這裡除了被廢四肢,趴在地上跟條海狗一樣仰頭的霸刀之外,還有一個照顧霸刀起居飲食的手下,郭濤。
這家夥洗手間出來,發現門口來了幾人,還有陳天赫然在列,郭濤心中升起一道恐慌。
他們這時候來做什麼,是要殺自己與霸刀先生了嗎?
地上的霸刀,還是當初被陳天拿下的那套衣服,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換過了,現在有些破爛得不成樣子,跟個乞丐差不多。
還好的是,有郭濤照顧霸刀一日三餐,上洗手間,洗澡等問題,霸刀不至於一身臭味。
地下室這裡,雖然有一股味兒,不至於臭不可聞。
霸刀以為,葬天這些人,又來看他笑話,或者問他,關於先生的事。
當聽到開門聲,艱難的仰著頭去看,門口到底來了那些人時,霸刀在陳天,蠍子,奪命幾人當中,一眼認出了南風長空。
他心中升起滔天巨浪,難道說,南風也被陳天這雜種抓住了?
不對不對,南風如果被陳天抓住,身上不會沒有半點傷勢,南風衣衫齊整,完全不像受傷的樣子。
但是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霸刀越想,臉色越難看,大概猜到為什麼了。
認出來南風長空的郭濤,也是滿頭問號,眯著眼睛在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同為先生十二護衛的南風家家主,會出現在眼前,而且身上毫無傷勢,完全不像是被抓過來的樣子。
破案了,南風長空在看清楚兩人的真容後,終於明白陳天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賣關子,不肯直白的告訴他,要見的人是誰。
他當看清兩人是霸刀與郭濤,簡直震撼得無以複加。
難怪霸刀自從前來江州,對陳天下手後,再沒有音訊,原來落在了陳天手中,成了這個模樣。
“見到之前的老朋友,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
發現南風長空不可置信的看過來,陳天嘴角上揚,狡黠一笑問道:“沒想到,消失多時的同伴,會落得如此下場吧?”
“霸刀是吧,看到自己同伴前來看望,有什麼感覺?”陳天擠眉弄眼,樣子很是欠揍的問霸刀。
老大,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換了你是對方,在看到自己同伴好好的,相反自己四肢被廢,你能有什麼感覺?
蠍子在心裡吐槽了一把陳天,論嘴臭羞辱人,他還是不及陳天。
郭濤見霸刀被這樣羞辱,心裡很是氣憤,但沒有想過為其出頭,他都成什麼樣子了,還找個屁的場子,與其浪費口水,不如留著潤嗓子。
省得前腳說完,後腳就被殺死。
“南風長空,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霸刀咬牙切齒,霸氣不減的質問南風長空,他幾乎五官扭曲,臉上充滿怒火。
他要問個清楚,南風長空為何要叛變,先生到底哪裡對不起這老東西。
陳天再強又怎樣,先生連陳家也能覆滅,會害怕一個死剩種嗎?
這老東西這都看不明白嗎,為什麼要站到陳天那一邊啊。
“老頭,人家問你怎麼回事,你就告訴人家唄。”進來靠在門口右手邊的牆壁,陳天右腳彎曲起來,鞋底抵住牆壁,扭頭衝門前啞口無言的南風長空挑眉。
門外麵的奪命真是服了陳天,還好自己不是少主的敵人,不然就慘得沒邊了。
這個陳小子,不陰陽怪氣他一把不舒服是吧,都是同陣線上的螞蚱了,就不能給他一點兒臉麵?
奪命身前的南風長空,在心裡腹誹過後,深呼口氣,目光一凝直射趴地上滿是憤怒問他霸刀,他兩手一攤,“就是你見到的這麼回事。”
“之前你失去蹤跡,渺無音訊,聯係不上,我天真的以為,暫時前去當先生近衛那段時間,會得到先生看重。結果你猜怎麼著?”
南風長空說話間,閉眼搖頭,他的樣子就像老婆出軌那樣悲傷痛苦,“守住先生那幾天,我不過跟條門口狗一樣,隻配守在房門口,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需要用著我這把老骨頭時,一個電話過來,叫我過去給他當近衛。不到幾天,無名回來之後,又好像打發乞丐一樣打發我,你說我現在出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這話語氣不重,但飽含了南風長空的憤怒與不甘,他都已經這麼儘心儘力了,先生還是把他當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對待,隨手打發,你說他怎麼甘心?
這話把霸刀說得啞口無言了。
先生怎麼對南風長空,作為先生最信任的近衛之一,霸刀簡直不要太清楚先生對南風長空的信任有多少。
這麼說吧,如果先生要從十二個護衛裡麵,找出來一個擋槍替他去死的人,這個被選出來無可爭辯的人,絕對是南風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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