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叫我們過來,是要宣布解封戒嚴了嗎?如果不是宣布這個消息,我想不通,家主叫我們過來做什麼啊。”
“傻了吧你,一定要宣布解除戒嚴,才能召集我們過來的嗎?不讓家主見這些天大家都有怨氣,故意召集我們,說幾句好聽的話,好讓我們消消氣的啊?”
“我靠,不是吧?還得繼續戒嚴啊,得戒到什麼時候?而且,家主莫名其妙的戒嚴,到底怎麼回事嘛?”
“你都說了,人家是家主,用得著跟你說是怎麼回事嗎?”
聚集起來的這些人們,私底下議論紛紛,好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有些人說是解除戒嚴,有的則是反駁,說叫他們過來,隻是為了說幾句無關緊要的安撫說話。
一時間,因為一些負麵影響的話,大家非常不爽,心生怨氣,但又不敢說出口,隻能在心中罵罵咧咧起來。
他們心說這麼多人死,怎麼不見這老東西死,非得搞個什麼戒嚴,限製自己出門,搞得自己好像坐牢一樣。
嘴上雖然沒說,實際他們臉上,眼裡,對老爺子充滿恨意。
站前麵的蘇陽烈,聽到身後那些人,說出喪氣的說話,他臉色有些難看,爸召集大家過來,都未說怎麼回事,某些狗一樣的玩意,就迫不及待帶節奏,引起公憤。
他恨不得弄死說話那個人。
“大哥,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要說什麼,是人家的自由。就算你阻止得了他們說,也阻止不了他們心中所想。”
瞧見身側蘇陽烈一臉怒火,蘇四少說出這麼一句讓人生氣的話。
蘇陽烈扭頭死死盯著他看,拳頭緊握,很想一拳砸其臉上,他特麼是蘇家的人,不幫自己爹,反過來助長歪風,他怎麼想的?
麵對蘇陽烈滿是怒火的目光,蘇四少笑笑沒當回事,然後眉頭輕皺在想,這個老東西,召集他們過來,是與大侄兒與嫂子回來一事有關嗎?
還是有其他目的?
蘇四少故意不拿他當回事,蘇陽烈鬆開拳頭,懶得與之計較。
後麵還在私底下議論紛紛的這些家夥,發現他目光冰冷,一臉憤怒的往自己看來,他們十幾個人,當場嚇得閉嘴不語。
完蛋了,他們不過是旁係之人,這事過去後,也不知道這位大哥,會不會對自己下手。
大部分人,發現蘇陽烈看過來後,嚇得閉嘴,更是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隻有站在最後麵,被前麵之人遮擋了視線的兩三人,沒有低下頭,在這無聲的罵街。
“爸,爺爺都沒說話,沒必要與之較真。”這位一頭漆黑長發,柳葉眉,丹鳳眼,鵝蛋臉,一身碎花長裙,搭配一雙粉色小皮鞋的高挑女子,拉了拉蘇陽烈手臂,示意彆生氣。
她都能看得出,是有人故意說負麵說話,故意挑起大家憤怒,更彆提老爸。
既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有必要對一些跳梁小醜生氣嗎?
女子身邊,比較富態有福相,麵相和善的五十來歲女人,他給了蘇陽烈一個白眼,“女兒就說得對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有什麼值得計較?”
“等會老爺說完,自然會處罰他們,不生氣了哈。”女人拍了拍丈夫蘇陽烈左手手臂,示意他不要再動怒,免得傷身。
這時,坐在主位上,饒有興致看著大家的老爺子,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全部看在眼裡。
他就想不明白了,蘇家生你養你,你為什麼非得要給彆人當狗,反過來禍害自己的家,這麼賤呢?
真就對你好,你不珍惜,彆等到要你滾蛋的時候,你才來痛哭流涕,哭著說自己後悔,求網開一麵才好!
“相信,你們也很想知道,這段時間的戒嚴,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是個頭。”
將那些不是玩意的人,都記在腦海當中,等過後找麻煩,老爺子站起來,左手五指張開摁著桌麵,神色平靜的對大家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平白無故,在自己家裡被軟禁,跟坐牢一樣,誰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麼安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