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出入口到陽台邊緣這段距離,有著一個類似黑白分明的交界處,漆黑中的三個人影,越過光與暗的交界處,神色緊繃的宋立明與徐子涵,借助微弱的燈光去看,終於看清楚三人的模樣。
一個是一頭金發,一個非常肥胖,剩下一個則是畏畏縮縮,好像很拘謹一般。
不論三人什麼模樣,在宋立明與徐子涵眼中,他們可以用命保證,根本沒見過三人,也不認識三人。
也就是說,我們特麼的無冤無仇,你閒來無事針對我們做什麼?
宋立明,徐子涵精神緊繃到了極點,他們不是傻瓜,除去那個畏縮的家夥,這個金發青年,與吃著棒棒糖的死胖子,流露著玩味的笑容,用好像在看小醜的眼神來自己。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兩人實力不簡單,甚至在他們之上,不然的話,怎會不知死活上來找麻煩,甚至拿他們當小醜?
站在宋立明,徐子涵麵前,三米距離外的金發青年,也就是天虎,他對上兩人緊張,全身緊繃的樣子,不急不慢挽起白色襯衣的衣袖,非常紳士的詢問,“請問兩位,你們打算選擇哪一種死法,到閻王爺那裡報道?”
在經過簡短的幾個小時接觸裡麵,天虎右側的青年,大致知道天虎,胖鼠,還有在對麵酒店大堂的木狼,到底是個什麼人。
是那種殺人不眨眼,非常狠辣的主。
彆看這個叫天虎的挽起衣袖,客氣詢問,青年敢保證,一旦動手,天虎的手段必定非常殘忍。
這人是神經病吧,跟你沒仇沒怨,上來就問打算選擇哪一種死法,你特麼怎麼不從這裡八樓跳下去,頭朝地摔下去?這話宋立明在心裡吐槽罷了,可不敢當麵說出來,他害怕惹怒天虎,胖鼠兩人對自己動手。
儘管再不爽,宋立明都沒有表現出來,如果可以不動手,他不想拚命,所以在迫於無奈動手之前,他要搞清楚,眼前的人為什麼拿他與子涵當敵人看待。
為什麼非要他們的命。
“兩位,我們貌似不認識吧?”宋立明深呼吸口氣,屏氣凝神,滿臉警惕,眉頭深鎖將目光放在在胖鼠,天虎身上來回掃視,以防兩人忽然出手,他不忘客氣發問,他們之間是否有誤會。
他問的這話意思很明顯了,我們特麼壓根就不認識,沒見過,你是不是認錯人,找錯敵對對象?
一旁同樣警惕的徐子涵,同樣皺眉附和,“我們這些天從外地到江南,從頭到尾,沒見過你們,更談不上與你們有任何恩怨,你為什麼要殺我們?”
神經病嘛,到處都有,如果雙方之間沒有任何仇怨,就說明對方是神經病,因為隻有神經病,才會無差彆殺人。徐子涵認為,眼前這三個人,絕對是神經病。
棒棒糖隻剩下一小塊,胖鼠用力咬碎棒棒糖,tui一聲將膠棍子吐地上去,嚇得本就精神緊繃的宋立明,徐子涵當即握緊拳頭,擺出一副戰鬥架勢。
胖鼠瞧得他們這樣子,急忙擺手解釋,“鼠爺我吐條棒棒糖棍子而已,你們不要緊張。”
不緊張就假了,誰動手之前,不是tui口水然後就忽然冷不丁動手,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宋立明,徐子涵沒有因為胖鼠的解釋放鬆,相反更加警惕,甚至在心中猜測,天虎,胖鼠是楊家私底下安排的殺手。
目的是殺死他們,將一切罪行安到蘇家,段家身上,好叫他們家族與蘇家,段家不死不休,好為他楊家鏟除一切障礙。
意識到可能是想象的這樣,宋立明與徐子涵臉上的表情,用憤怒無比來形容都不為過。
天虎猜出他們想什麼,一步踏前微微仰頭,藐視他們,“你放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至於為什麼要殺你們,在你們死之前,你們會知道的。”
“胖紙,你選哪一個?”天虎剪刀手指向宋立明,徐子涵問又吃上一顆棒棒糖的胖鼠。
遭到天虎不當回事,甚至問胖鼠要選哪一個動手,宋立明,徐子涵本就憤怒的臉上,表情簡直不要太難看。
特麼沒有告訴他們,為什麼對自己下手就算了,居然好像菜市場挑選那些青菜新鮮一樣,挑選他們當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