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不遠處,有沿街商鋪,奪命外出十分鐘,手裡提一袋子衣服回來。
至於貴不貴不重要,重要的是買來了衣服,方便陳天穿上。
陳天在葬天搖晃下醒來,被人從後頸打暈的疼痛還在,醒來就皺眉頭倒吸一口涼氣。
陳天揉了揉後頸,發現身上涼嗖嗖,癢癢的,低頭一看發現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內褲。
“這麼望著人家,人家害羞死了呀。”
陳天擺出一副臉紅扭捏嬌羞的樣子,蘭花指衝葬天與奪命擺了擺,他苦中作樂過後,在心中罵街起來,媽的,老頑童是不是有病,神出鬼沒不夠,又脫離老子衣服。
都怪他,也不知道蘇家那邊什麼情況。
如果外人看到陳天嬌羞扭捏的樣子,不知道的話,一定會以為他是個死基佬。
不過他身上的傷疤很好的詮釋了一切。
葬天,奪命看到陳天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兩手捂住胸口,差點兩眼一黑暈倒過去。
兩人翻過白眼後,扔給陳天一袋子衣服,站起身背過去。
虧得他們知道,自家少主這是在苦中作樂,否則,就剛才少主裝女人害羞那一幕,他們一定會動手捶死少主。
“好了。”告訴二人穿好衣服,葬天與奪命轉過身後,陳天右手揉著後頸,問兩人關於蘇家那邊的情況到底怎樣,“我暈倒那段時間,計劃有如期進行嗎?”
“冒認你的人,將計劃進行下去了。”
告訴完陳天計劃如期進行,蘇老爺子也被帶走,葬天詢問嘴唇不停蠕動在罵著難聽說話的陳天,“少主,冒認你的人到底是誰?”
“對方為什麼對我們計劃這麼了解,而且這人把帶蘇老哪兒去了?”
望著陳天一屁股坐草地上穿鞋子的奪命,心裡與葬天一樣,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天穿好鞋子,起身踏步幾下,鞋子很合腳,沒問題。
樹林出來,路過的行人滿麵疑惑,他們三人為什麼忽然從樹林出來,有些思想汙穢的人,更是離譜的認為,他們裡麵搞不見得光的肮臟事。
“除去老頑童那家夥,還能是怎麼回事?”
與奪命,葬天走在路上回去停車的地方,陳天無視這些人,黑著臉咬牙切齒低聲罵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老頑童經常神出鬼沒的,他隱藏在暗中偷聽,不被發現根本不是難事。”
說著陳天無奈攤了攤手,打又打不過,罵又找不到人,除了含淚自認倒黴被打暈脫光衣服丟樹林裡,還能怎麼著?
臥槽,偽裝少主與司馬老狗動手的人,是那個看似邋裡邋遢,腰間掛著一個酒壺的老頑童?
奪命知道對方是誰,臉上的震驚程度,簡直比中了幾十億六合彩還誇張。
不過也是,以前沒見過老頑童出手,不了解他的實力,以為他實力與自己等人相差無幾。
在親眼目睹老頑童的實力有多變態後,奪命不吃驚才怪。
“就老頑童這一身變態到無比的實力,難怪被稱為殺手界的神話。”
葬天知道是老頑童做的,倒吸一口涼氣之餘,七上八下的心情總算平複下來,隻可惜少主這位師父,隻會裝瘋賣傻不乾人事,否則有他出手,解決主上根本不在話下。
葬天還有一點想不明白,老頑童明明可以秒殺司馬老狗,為什麼最後會選擇放虎歸山。
難道是留給少主去殺,用作鍛煉少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