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這些人又來了,歐總局認出來對方是誰,這一次出奇的一臉平靜。他慶幸這次有老張在場,要是單憑自己一人麵對這人,腦殼又得哐哐哐的痛咯!
歐總局都要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整天無所事事,閒著沒事做。
不然的話,為什麼每次有人報警,說有古武者鬨事,自己帶人出警回來,這些人就第一時間上門,拍桌拍凳的質問,為什麼又要對古武者動手?
當然,當中不乏威脅。
好比如,你身上這一身衣服,是不是不想穿了,你如果再沒事找事,小心我後麵的人,把你這小蝦米身上的皮扒下來,要你卷鋪蓋滾蛋!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更難聽,更令人氣憤的威脅說話,好比如,拿家人安全威脅。
你也不想,你家人因為你所謂的正義,遭受無妄之災吧?
就好比如,出門時,忽然有一輛失控的大運貨車,朝你家人衝去。
又或者走在路上,突然有人衝上去,給你家人肚子來幾刀這種令人窒息的憤怒說話。
當然了,最令人火大的還是那些人那一句,你有想過,你被人扒去身上那一層皮,然後陷入牢獄之災,聽到一個又一個,關於家人出事的消息時,你會有怎樣的無能狂怒,你會後悔不要多管閒事嗎?
歐總局身份家世,不如張總司令,所以多次被人威脅,乃至於對他家下手。
當然不是名義上的下手,而是收買,將歐家拉上賊船,有錢一起賺,不然的話,歐總局又怎會一次又一次的忍讓,聽對方說話去做?
況且,這一次沒有鎮首再次上報,上麵也不會安排邊境那邊駐軍的張總司令,帶部隊過來,整頓中轉小鎮當這裡的秩序。
前去悅來客棧那會,聽到有人說,悅來客棧的古武者,有多麼仗勢欺人那會,陳天便猜想到兩個可能性。
一個是如前麵所猜測那般,古武者沒分清大小王,還以為,如今還是他們天下,想著如過去那樣,仗著勢力高人一等。
另一個猜測,就是他們背後全是,都市當中某某大家族給他們撐腰,做他們的保護傘。
所以早在十多年前,在那些人運作下,古武者就開始下山在小鎮住下,再趁機輸送到都市當中。
陳天側身,望向走來茶幾旁麵對歐總局的中年,接下來,就是驗證猜測的時候了。
他真是越來越期待,這囂張上天的家夥,接下來是動手,還是破口大罵。
張總司令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拿起杯茶一邊喝一邊等對方開口。
“歐中堂,你是不是忘記,我之前說過什麼話了嗯?”
這錦衣中年,以為陳天與一身便衣的張總司令,是歐總局朋友,他沒有拿兩人當回事,上來就居高臨下,指向歐總局,趾高氣揚叫囂,“老子說過,你要再對悅來客棧動手,你身上這一身皮,還有你家人,就彆想好過。”
“很好,看來你歐中堂是沒把我段玉樓的話聽在耳裡。”
這位名為段玉樓的中年男人,樣子充滿怒火與猙獰,說完一番威脅說話,在身上衣服拉扒一會,掏出來手機,當著歐總局的麵撥打出去,“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希望接下來的代...”
“特麼的,哪裡來的該死蒼蠅,嗡嗡嗡的叫,想死嗎?”
受到張總司令用手肘碰了碰提醒,陳天翹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茶,潑了段玉樓一身,他將當初紈絝子弟的氣勢拿出來,更加囂張跋扈的打斷對方說話。
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狗屎垃圾,也敢在他麵前叫囂,真是不知死活。
如果大伯是個廢物就罷了,問題大伯什麼身份,你區區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三流角色什麼身份?
你配在這上躥下跳嗎?
歐總局看到陳天這麼猛,一杯水潑段玉樓身上,人都傻了,他急忙向張總司令投去迫切的緊張目光,仿佛在問,老班長,你侄女婿這麼猛的嗎?
你就不怕他過了火,導致給你帶來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