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司令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地步,不是段玉樓說出情況,他根本不敢相信,上麵那條警戒線,對古武者來說等同虛設。
上麵派遣戰士鎮守,是為了什麼?
無非是避免,防止有古武者偷偷越界下來,仗著那逆天實力,在都市當中亂來。
現在段玉樓一番話告訴他,那一條警戒線,已經被視如無物,上麵的古武者,可以自由出入,乃至早在很多年前,便從上麵下來到小鎮當中,經營自己的勢力,與各方都市勢力聯係。
如果是古武者入世後,古武者與都市家族有聯係,有合作,沒有人會在乎。
畢竟大家都希望,能夠拉攏一兩個古武者,或者一個實力不俗的勢力,強大自身。
問題是,古武者未得到同意入世,便私底下與之接觸,更做著一些不見得光的勾當。
你這麼快布局古武者,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想做什麼?
是搶在彆人前麵,仗著實力,要彆人屈服你,成為你的狗腿子,好讓你的家族製霸一方,成為土皇帝嗎?
“臭小子,你看著他們,我聯係上麵,告訴他們這邊發生的事,好叫他們儘快商量一個對策出來。”
有些話不方便在他人麵前說,張總司令當然不是指陳天,是指歐中堂,還有段玉樓。他交代完陳天,臉色凝重的出門去做安排,並通知自家老頭子。
看到張總司令出門,陳天同樣拿出來手機,思來想去,他都不知道該打給誰。
打電話叫葬天他們過來吧,問題這地方早就被古武者滲透完了,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是普通人,哪一個是古武者。
一旦葬天他們過來展開調查,並被對方發現後,絕對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算了,這件事交給大伯去做吧!
無奈過後,陳天把手機放回褲兜,一腳踢暈段玉樓,回到沙發坐下。
陳天兩手手肘抵住大腿,十指交疊托住下巴,死死盯著對麵,坐如針氈的歐中堂,恨不得一槍將之解決。
沒有這人不作為,不管事,古武者不會有機會在小鎮上麵深耕多年,更不會有機會接觸都市中的大家族,形成合作與聯盟。
回想起悅來客棧的事,陳天深邃的目光,閃過一抹殺意。
一幫人新到一個地方,哪怕實力再強大,再牛逼哄哄,都不會太過分。
問題他在悅來客棧碰到的那些古武者,敢肆無忌憚耀武揚威,說明他們紮根於此很多年,摸清都市的規則,才敢明目張膽做壞事。
然而明麵上都這麼囂張了,暗地裡做過什麼壞事,可想而知!
被陳天用可怕的眼神看了眼,歐中堂心頭一緊,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說到底,小鎮會成為現在,幾乎是不可控的局麵,全是他之過,沒有他認慫,害怕段家,事情根本不會發展到這地步。
一切的一切,都是段家害的,沒錯,是段家逼迫,才導致他無法掌管這裡的秩序,使得事情一步步變壞!
陳天懶得與一個該死之人廢話,他在想,小鎮的負責人,到底有沒有參與進這件事當中,還是說對方一直在努力,阻止事情的發展。
小鎮當中的負責人,在知道悅來客棧那些古武者,被人帶走後,開心得合不攏嘴。
更是知道,是京城那邊派人過來,他叫上秘書,匆匆忙忙騎自行車前去警總局。
至於說為什麼隻有自行車,而非是開車,就得問是哪個該死的玩意,在他們修好車後,又將之破壞把輪胎紮漏氣。
一身白襯衣,藍色西褲,黑色皮鞋的中年男人,有著一頭隻有少量黑色的銀發。
此人樣子更是憔悴得不行,好像好些天沒睡過覺似的,黑眼圈很是嚴重。
陪他騎自行車過來的秘書,其實也好不了多少,三十來歲的人,看上去好像個四十多歲,飽經風霜似的。
“莫鎮首,看來這一次,應該有機會,整治那些個古武者了。”
進來警總局,在警車旁邊的空位停下自行車,嶽秘書止不住笑意,開心對莫鎮首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