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要逃跑,隻不過,真的能逃過一劫嗎?
在他有動作的時候,在水泥地上,留下長長痕跡的赤色十字劍氣如同高速行駛的高鐵,突然加速,瞬間穿過馬爺的身體。
下一秒,馬爺的身體好像有什麼綁住他手腳,往兩邊拉扯一樣。
撕拉!
布條被撕裂的聲音響起,馬爺被撕裂開來,化成四塊碎片,掉落到地上去,那內臟與鮮血,灑滿地麵,將地麵染紅。
看到這一幕,柳沉煙與江叔,商隊老板等人,倒吸一口涼氣,完全不敢相信,陳天爆發的劍氣會可怕到這般程度。
最為令他們感到震撼的是,赤紅十字劍氣,竟是衝出一段距離,將逃跑的山賊手下分屍,才徹底消散。
也就是說,這可怕的劍氣攻擊力,恐怖無比,一下便肢解上兩個敵人。
“江叔,以你全力一擊,可以做到,水泥地上留痕嗎?”
柳沉煙用力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灼盯著地上留下這深五六厘米,寬三四厘米,長好幾米的痕跡,機械似的轉頭望向身旁,同樣震撼不已的江叔,問他能不能做到這般程度。
能夠造成這般痕跡的劍氣,到底有多可怕,江叔從前麵劍氣直奔馬爺,在水泥地麵留下的痕跡,便看得一清二楚。
他輕輕搖頭苦笑,“小姐,不是我吹捧陳公子,自我貶低,我哪怕歸一真境巔峰,都做不出這樣的破壞。”
如果是以氣禦劍,樹葉,雜草,禦水攻擊對方,要對方的命,絕對不是問題。
至於要他做出這樣的破壞力,還不如叫他拿錘子砸來得實在。
“小姐,看來我們不是輕視都市的武者,是對他們完全不了解。”
江叔苦笑過後,望著地上的痕跡,神色凝重解釋,“剛才陳公子釋放的劍氣,到底要把氣千錘百煉到一個什麼地步,才能凝結成這麼鋒利無匹?”
“我想,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
江叔說完就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柳沉煙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她認同江叔的話,武者沒有想象中簡單。
就拿剛才陳公子,兩招劍氣,便輕而易舉化解,馬爺這位兩儀真境中期高手,以氣禦草暴雨梨花一般的攻擊。
古武者的內勁是可以打進對方體內,造成大破壞不假,如果陳公子這等武者,將氣凝結成盾,抵擋這些攻擊的話...
想到這裡,柳沉煙看到了結局,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並且頭皮發麻,她似乎意識到,過去的高手為何會歸順朝廷!
片刻過去,商隊老板與馬夫們反應過來,完全不顧地上的屍體與血腥,一個個上來,誠心誠意拱手感謝陳天,蠍子,獨狼出手,將這些山賊解決,好叫他們不用虧那麼多錢。
聽這些商隊老板所說,看來這山賊,經常搶他們錢財,搞得大家虧錢不少。
陳天掃視這些人,對上他目光後,眾人滿頭問號,好奇他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有人縮著脖子,舉手發問,問陳天為什麼盯著自己看,是不是因為自己說錯話,希望陳天能給他一個解釋。
大家敢與之對視,更是發出疑問,說明他們沒有心虛,沒有故意慫恿他去鏟平整個山賊的老巢。
陳天演技不愧是爐火純青,將疑惑表現得淋漓儘致,反問大家為何不合力出錢,請來高手,將之解決免去後患。
原來陳公子是因為這原因看的自己!
那位問陳天的商隊老板,笑得有些尷尬,向陳天說明情況。
知道山賊背後有人,還是與入關城某個勢力息息相關,陳天算是明白,為什麼這些商隊老板,每次請來的高手,都會拿了錢後便消失不見,感情是一夥人。
這幫商隊老板,為表示誠意,拍著胸口說,道路上的坑洞維修費用,由他們付,叫陳天不用擔心。
不用他操心,當然最好不過,擺手讓大家散去後,陳天看向獨狼與蠍子,“現在先不著急收拾他們,等處理完大魚,回頭再收拾他們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