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是壟斷整個同關城屠宰業的屠戶,以前憑借屠宰業起家。
大家看到是他開口第一個叫價,一個個對他充滿鄙夷,他們就好奇了,你一個不受大家待見,被人各種瞧不起的死胖子,哪裡來的資格在這叫價?
主持說了,一百一百的叫,你上來便是一千的加,叫同為在場的我們,怎麼玩啊?
你個死胖子,不是絕了我們後路嗎?
難怪其他桌全坐滿人,隻有他這一桌一個人坐。
原來大家討厭他身上殺豬遺留下的味道,所以選擇拉開距離。
其他客人,哪怕沒地方坐,也寧願站著,都不肯與之同桌而坐。
他們怕接近齊旺陽後,身上的腥曇之氣,驅散不掉。
對於大家的針對,在私底下嗶嗶,齊旺陽這小胖子,撇撇嘴沒有當回事,自斟自飲上一杯小酒,坐等上麵二樓開始的雅座包間叫價。
大廳的普通人,不知齊旺陽家裡的真正情況,不代表坐雅座,包間的公子哥不知道。
表麵上這胖子看著簡單,實際上齊家的力量不容小覷。
“本少出價二千五百。”
“切,二千五百很多嗎,我出二千七。”
“我在二千七上麵,多加三百,不服的可以再加。”
二樓雅座有人剛叫價,其他人立刻爭先恐後搶著把前麵的人比下去。
他們知道,以自己的財富,定是比不過三樓包廂的公子哥。
哪怕爭不過,也得把價格抬起來,要這些坐在他們頭上的公子哥大出血。
才片刻過去,價格一下子便提到三千,而且還是二樓雅座的客人喊價。
等到三樓貴賓喊價,今夜豈不是賺得盆滿缽滿?
大廳舞台上,中年男人想到很快可以大賺一筆,心中樂開了花,他非常感謝齊旺陽把價格抬上去。
沒有這殺豬的玩意喊價,現在的價格,可能還在一兩千徘徊,不會一下子飆升到三千。
“切,說得三千很多一樣,我出三千二。”
“你三千二很多嗎,有本事與我三千八叫板。”
二樓雅座這裡,爭執激烈,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死命加價。
這時候,三樓天字三號包廂,一身腱子肉,穿著露肩衣服,將一雙碩大手臂暴露在空氣中的刀平智,站在窗台前,聽到來自二樓的人喊價後,國字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煩。
按照下麵的廢物,一直一點兒一點兒的加,得加到什麼時候去?
繼續拖延下去,俺未來二嬸,早被四樓天字一號的家夥,吃乾抹淨。
得儘快結束這場鬨劇才行,不能再繼續浪費時間了。
“五千!”
刀平智低沉且不耐煩的聲音,從三樓傳下來,二樓還在小孩子鬥氣一樣叫價的人,當場閉嘴了。
五千對他們來說,已經頂天,想與上麵的人爭,根本不可能。
喝上口茶後,他們自嘲一笑,罷了罷了,第一美女的出閣夜,不是自己可以爭奪的。
待過後再花些小錢,點第一美女陪酒便是。
想清楚後,二樓雅座,打賴玥瑤主意的客人,很識趣地閉嘴,成為一個看客,坐看上麵三樓,天字號包廂的富家公子爭搶。
“嘖嘖,五千很多嗎?七千。”
一樓大廳,大家張著嘴還未從震驚反應過來,又聽見一道囂張的話語,從這裡響起。
他們人都麻了,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玩意,敢跟上麵三樓那些公子哥叫板啊,不想活了嗎?
噢,原來是這死胖子啊,那沒事了。
大家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齊旺陽喊價後,好像沒事兒一樣喝酒,他們齊齊豎起大拇指稱讚胖子牛批。
能不牛批嗎?
上麵三樓那些人,身份擺在這,隨便下來一人,把他們弄死,都不會有人出手阻攔。
你就說強不強大吧?
然而死胖子居然敢叫囂那些人,果真牛批得不行!
彆看齊旺陽淡定喝酒,其實心裡慌得一批,我勒個乖乖,你們趕緊喊價啊,再不喊價,小爺我上哪拿出來七千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