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響起的一道巨大悶響,著實是太過嚇人了些。
特彆是在肌肉男人說出,陳天資金充足,令人震撼無比這話後,接著就傳來這麼一道聲響,一樓大廳這些人,臉上的震撼當場變成驚恐。
直到他們聽見舞台上,中年男人無比憤怒質問四樓貴賓這話,才知道反應,去看怎麼回事。
“天,天啊,這不是方才上去查看資金的打手嗎,居然是他被扔下來,那貴賓也太凶殘了吧?”
“話說回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位貴賓看來是實力非凡,全然沒把鳳鳴樓當回事。我真是越來越好奇,這位貴賓是何種身份。”
“這位貴賓有身份又如何,如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鳳鳴樓臉,鳳鳴樓必不會善罷甘休。”
“你這不是廢話嗎,人家把自己人殺了,要是不追究到底,往後是不是任何人都能踩一腳?”
眾人冷靜下來,你一言我一語說出自己的想法。
一人認為陳天太狂了,也完全不顧後果,把鳳鳴樓往死裡得罪,另外一人認為陳天的身份,能不能敵得過鳳鳴樓。
他們的話,齊旺陽這胖子全聽在耳裡,喝上一口小酒,放下杯子,仰頭望向四樓。
他越來越期待,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到底是兩敗俱傷,亦或是一方勝,一方認慫。
如有機會,定要與這位對胃口的兄弟,認識認識。
想到這裡,齊旺陽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小酒,做出一個往四樓包廂敬酒的動作,隻不過大家注意著打手的屍體,沒有在意他這動作。
“真是夠囂張跋扈,連俺也不得不說上一聲佩服。”三樓包廂,刀平智倒吸一口涼氣,頭皮有些發麻。
他作為狂刀武館少館主,在同關城可以說是頂尖的存在,哪怕這樣,在鳳鳴樓也得客客氣氣,不敢亂來。
偏偏,四樓包廂那個家夥,一言不合,便殺人拋屍下去,往死裡得罪鳳鳴樓。
這種人要麼是蠢貨,要麼是一個仗著自身實力囂張的人物。
刀平智眉頭深鎖,陷入沉思,如果單純隻看四樓包廂的人,殺人這事,可能是後者為主。
不過再結合前麵,扔出來五萬,爭個麵子的舉動,想來是前者居多。
至於打手被誰殺死,想來是隨行而來的護衛。
隔壁包廂,百士遷的心情,簡直用柳暗花明又一村來形容都不為過。
前麵以為,陳天出五萬是必勝,誰知道,陳天愚蠢得沒邊,居然下殺手殺死鳳鳴樓的人。
這樣一來,四樓包廂的蠢貨,彆說得到賴玥瑤,即便是想得到鳳鳴樓的原諒,隻怕也是有些困難。
“士遷兄,真是峰回路轉,想來最後勝利之人,還是屬於你。老弟提前恭喜你,得到賴玥瑤的出閣夜!”
看出來勝利在望,伍恒源放下酒杯,到窗台前,望向四樓包廂的同時,不忘拱手恭賀百士遷,成為最終贏家。
“哪裡哪裡。”
聽到讚賞,百士遷心情大好,笑嗬嗬擺手否認,接著話鋒一轉,滿是笑意,對伍恒源連連拱手感謝,“沒有伍兄借錢援助,兄何得何能,得以獲勝?應說,是我們共同的勝利。”
百士遷的話,伍恒源笑著點頭,算是回應。
他望向四樓包廂,想要看看,裡麵的人,是如何回應主持的質問。
其實在他看來,四樓包廂真是愚蠢至極,出價五萬,可以說是勝券在握
最後偏偏走上一步臭棋,硬生生把形勢大好的棋局走到落敗。
真是愚蠢到家了啊!
伍恒源慶幸,對方並非自己好友,若有這麼一位好友,真是怎麼被坑死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四樓包廂當中,跪地上的媚娘,人已經顫抖個不停,臉色更是煞白到,臉上的胭脂已遮蓋不住。
方才陳天殘忍狠辣殺死打手,將人扔下樓的場麵,媚娘全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