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太陽下山,散發而出的金黃色夕陽慢慢由漆黑取代。
匆忙進出城門的百姓,走在夕陽之下,他們影子被拉得老長,偶爾與他人的影子重疊。
這會兒,商隊送貨出門之後,急匆匆驅車往入關城趕回去。
他們希望,趕在徹底天黑之前,能回到那邊,不然半途中碰到山賊便麻煩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所謂的山賊,在中午的時候,已經徹底覆滅。
連帶附近山頭的山賊,都當場帶上重要物品逃跑。
他們為啥逃得那麼快?
還不是因為,他們聽得一陣陣轟隆的轟炸聲?
特彆是看清楚,是現代熱武器轟炸青山寨,他們當場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個破口大罵,問入關城是不是玩不起。
尼瑪的,我們搶搶財物,殺個把人而已,你們用得著上來就熱武器轟炸,洗地嗎?
同樣的,他們意識到一件事,就算自己實力再強大,在麵對熱武器下,區區凡人的血肉之軀,都會轟得粉身碎骨,完全無法與之匹敵。
相比起山賊的恐懼,入關城眾多跟隨前去看剿匪的百姓,在看到熱武器的強大後,激動得無以複加。
相比起曾經守護他們的柳家與聯盟,百姓更加感謝都市朝廷與陳天他們。
沒有都市朝廷的允許,陳公子就不會到入關城,為他們做那麼多事,更不會為他們除去這些外患。
負責剿匪的三個重要人物,現在就是一身全黑的戰鬥服裝,他們背後背著一個戰術背包,來到同關城入城的大門開外。
他們三人不是彆人,是鐵豬偷偷叫回來的天虎,木狼還有胖鼠幾個家夥。
要不是他們最近在緬國,配合張麒麟肅清那邊的黑惡勢力漏網之魚,都不會過來這麼快。
“木狼,胖鼠,看門的狗東西,虎視眈眈看著我們,似乎對我們抱有敵意啊。”
走向大門路上,天虎注意到門旁,手放在腰間刀把上的凶神惡煞守門士兵,嘴角上揚,用眼神示意木狼與胖鼠看過去。
難怪過來時,鐵豬提醒,這邊的人對外人很大敵意,從這個守門的來看,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有啥所謂?
這一頭金發的天虎相信,隻要自身實力強大,足夠碾壓他人,再凶狠再大的敵意,都會隨之消散。
胖鼠收回打量充滿古代氣息城樓的目光,望向衝他們看過來的士兵,“經過鼠爺我鑒定,他是一個欠抽的角色,需要一頓打才會老實。”
前麵解決山賊的時候,他出力最多,現在說什麼都不會動手。
接下來天虎也好,木狼也罷,他們動手就好。
“正巧剿匪的時候,沒玩過過癮。我去幫一幫他把眼神變得清澈真誠,而不是充滿敵意。”
向來昏昏欲睡,好像沒睡醒的木狼,可能是穿著一身戰鬥服的緣故,就像換了一個人,精神抖擻,目光淩厲。
他嘴角上揚,流露一抹壞笑,對守門的士兵勾手指頭,示意其滾過來。
進出城的百姓,認出來天虎他們身上是都市的衣服,當場停下腳步。
我滴個天,這三位不會是陳公子的兄弟吧,看他們這做派,好像是要挑釁守門的士兵啊?
我滴個娘嘞,難得的好戲,就算今夜隻能露宿街頭,或者在城裡住上一夜,也得留下看個清楚明白。
他們本就不爽,這種收錢離譜的玩意。
每次過來,都要受這玩意的氣。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看其倒黴,怎麼也得留下來當一回觀眾。
必要時,自己定為三位兄弟搖旗呐喊!
這時候,看著一身戰鬥服的木狼,越來越近,這位守門士兵,臉色非常難看。
他滿臉怒火抽出腰間長刀,指向木狼,“不論你是誰,既然敢挑釁於我,我便叫你知曉,什麼叫後悔。”
“當然,你若識趣奉上五百塊入城費用,此事可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