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女兒的情況。”
顧不得思考的皇甫閣主,聽到陳天一番話,當場控製不住情緒,好像拿陳天當殺人凶手一樣對待,身上的歸一真境中期氣勢爆發而出。
他目露凶光,劍指陳天,聲嘶力竭催促,“趕緊告訴我!”
皇甫閣主雙目圓瞪,脖子青筋暴起,可見他到底有多麼激動。
畢竟想想也是,本以為吳大寶所說是真,而現在又有人信誓旦旦說出,前些天在同關城得知,女兒的消息,所以不由得他不多想。
這家夥似乎沒搞清楚情況啊,居然好意思,想用武力逼問自己。
陳天對上皇甫閣主的逼問,沒有屁顛屁顛回答,反而是身上爆發出冰冷血腥的殺意,一瞬間便充斥整個大廳,使得大廳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讓人感到一股陰冷。
他臉色微冷,身上散發著濃厚的殺意,信步閒庭,一步一步走向皇甫閣主,“老子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如果你不懂什麼叫客氣,老子不介意動手,教一教你。”
好可怕的殺意!感受到陳天身上爆發的殺意,皇甫閣主當場清醒過來。
這等可怕的殺意,哪怕是他,都不及其萬分之一,到底要殺過多少人,才能累積回來?
看著陳天一步一步逼近,身為歸一真境中期的皇甫閣主,竟是從陳天身上,感受到壓迫感,乃至覺得,自己死強到底,下場定然慘不忍睹。
可笑的是,他堂堂一個古武者,不知為何會有這等感覺。
同樣的,早就忐忑不安的吳大寶,感受到陳天的可怕,用力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恨不得當場離開這地方。
下一秒,皇甫閣主喉嚨蠕動口水,皇甫渃憐擔心他們會打起來,心急如焚站起身,插話道“爹!方才我在外麵,碰到陳公子之前,掌櫃的確提到過,同關城有妹妹消息一事,而情況與陳公子所說一致。”
皇甫渃憐並非為了解圍,故意順著陳天的話,往下說。
掌櫃帶來吳大寶,回去工作後,下麵的人傳來這消息,恰好他要過來彙報時,皇甫渃憐恰恰來到天機閣一樓大廳,所以便將此事告知於她。
女兒不會為一個外人,欺騙自己,如此來看,消息定然屬實。
這麼想著後,皇甫閣主深呼一口氣,誠懇向陳天道歉,“陳公子,方才是我擔憂女兒心切,一時不能控製情緒,還請見諒。”說著,向陳天抱拳!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低頭道歉,陳天自然是暫且原諒。
畢竟還沒達到目的,不宜撕破臉。
陳天散去爆發的殺意,先是往皇甫渃憐看上一眼,然後隨手一擺,“看在你女兒份上,這事便算了。”
皇甫閣主儘管很不爽,但又無可奈何。
一來人家可能真知道真相。
二來,眼前這狗東西,絕對是看上自己大女兒,否則怎會說上這麼一句話?
皇甫渃憐聽了陳天的話,當場俏臉嫣紅,害羞的低下頭。
皇甫閣主注意到她的舉動,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糟心感,從心底升起。
完了,女兒定是看上這個都市的臭小子了。
“陳公子,還請你細說,我小女兒與韓老情況!皇甫在此拜謝!”皇甫閣主沒有重蹈覆轍方才的衝動,反而是鞠躬拱手,非常客氣,懇請陳天說出真相。
示意皇甫閣主,不用客氣,挺直腰杆,陳天似笑非笑,望向吳大寶。
坐在位置上,坐立不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吳大寶,對上陳天自信滿滿的眼神,還有那勝利在望的笑容,心生不好的預感。
莫非,這姓陳的,真有辦法,把殺人一事,栽贓到我頭上來?
“在前來洛安城路上,我碰到一個奄奄一息,求助的老人,從樹林出來。我過去看個究竟時,他跟我說,玄天殿一個姓吳的公子,帶人襲擊他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