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進家裡的士兵,溫斯頓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
亮出龍肖親批的搜查令,言遵時說道。
“溫斯頓,你涉嫌壟斷資源罪、貪汙罪、故意謀殺罪等十項罪名,現對你的住宅以及名下財產進行搜查”
點了點頭,溫斯頓繼續用叉子插起一塊胡蘿卜。
隨著基地擴張變大,農產品的種類也多了起來。
看到溫斯頓沒有反應,幾個持槍人員立刻走進屋子開始翻找。
這棟樓是最開始基地旁建築遺址改的乾部樓,溫斯頓的戶型是經典的兩室一廳一衛一廚。
說不上差,但在比較富裕的居民戶型前也略顯寒酸。
整個屋子也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坐到溫斯頓身前,言遵時問道“燉胡蘿卜?”
溫斯頓點了點頭。
看到一旁的金絲茶杯後,言遵時頓時來了興趣。
可言遵時剛剛伸出手溫斯頓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怎麼?杯子上這些薄金絲也算貪汙證據?”
搖了搖頭,言遵時說道“那肯定不行,這屬於”
“工藝品”
拿出一張卡片,士兵立刻把卡片遞給了言遵時。
接過卡片,言遵時一眼就認出這是抵押券,是戰後為了經濟發展政府發給受損失民營企業的補助金。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北區工業區發展總署吧?你要這個乾什麼?基地的工資足夠在你死後給你妻兒落下一筆不菲的遺產,這還是乾部房,不回收”
聽著言遵時毫不客氣的話,溫斯頓回道“怎麼?不行嗎?誰說乾部就不能置辦公司了?”
“嗯,對,基地沒有法律規定不能,但根據調查你的公司每天流水挺多啊?”
吃下最後一口菜,溫斯頓回道“重工業很正常”
“是嗎哦”
幾個士兵走出屋子,示意並沒有搜到什麼東西。
“收隊!”
等到房門被關上,溫斯頓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心裡嘲笑著這些人最多能查到這裡。
進入臥室,溫斯頓立刻解開枕頭。
而枕頭在解開的一瞬間就灑出幾遝成捆的扶桑幣。
把手伸進枕頭裡麵,剩下的鈔票也一遝接著一遝的掉在床上。
把枕頭皮扔到地上,溫斯頓一把抱起鈔票跑向客廳。
把錢一遝遝羅列在桌子上,溫斯頓一刻不敢怠慢。
等到所有灑出的錢都被放到了桌子上,溫斯頓便拿出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
擦拭著手槍,龍邈仔細地看著黃金被光線照射反射的金光,這是金錢的顏色。
“鈴——”
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龍邈的享受。
接起電話,溫斯頓立刻說道“我被懷疑了,立刻處理掉贓款”
聞言龍邈也不敢怠慢,馬上掛斷然後再播出。
戴上眼鏡,張順政打算把今晚的工作處理完。
“親愛的,你有電話”
不滿的嘖了一聲,張順政起身走到客廳接起電話。
“喂?”
聽到是張順政的聲音,龍邈壓低聲音說道。
“出事了,溫斯頓被查了”
聞言張順政臉也黑了下來。
看著窗戶外麵漆黑的街道,溫斯頓的內心也和房間一樣漆黑。
但隨後亮起的車燈讓溫斯頓開心了起來。
“咚咚咚”
打開房門,幾個警察正站在溫斯頓家門外。
亮出警官證,為首的警察說道“我是警察喬鄭,是你報的案嗎?”
“哎呦,是是是,有個人啊往我家裡扔東西,我可被嚇壞了您可得進來看看”
接過身後警員遞來的布袋子,喬鄭也毫不客氣地走進客廳開始一遝一遝的把錢裝進去。
等到最後一遝時,喬鄭卻把錢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溫斯頓見狀也沒說什麼。
“這些石頭是證物,我們會儘快進行調查,抱歉打擾了”說完喬鄭就走出了屋子揚長而去。
在車裡等了半天後,言遵時才等到這群警察再次下樓。
蹲守的士兵見到這群警察下樓就打算緝拿警察。
可言遵時卻攔住了躍躍欲試的士兵。
“你們瞎嗎?那是基地公共安全總署長喬鄭,抓他被打死了都算正當防衛。”
喬鄭則沒有注意到隱藏在黑暗裡的裝甲車。
坐上警車,司機再次發動引擎離開了這裡。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言遵時也沒想到喬鄭會是龐大保護傘的一員。
不過言遵時有的是方法治他。
太陽升起,基地的民眾又開始了平凡的一天。
而在溫斯頓醒後,言遵時也開著裝甲車把溫斯頓接到了工業區。
一同前來的是龍肖龍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