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激進的社會氛圍中,總會有些另類的存在。
就比如南城區的鄭建東,他有神經病早就是街坊鄰居人儘皆知,在這次的風波開始後他便每天坐在家門外看著一個個冤枉或者活該的人被押上人生的末路。
據傳聞,鄭建東是以前打仗的時候傷到了腦袋才會這麼神經。
這天他照舊拿著一把西瓜子坐在外麵的門檻上看熱鬨。
一個看起來就很壯的人被浩浩蕩蕩的人群舉在空中。
“你們給我等著!我的人很快就把你們殺了!”
男人眼神急速掃過,很快就看到了一臉傻笑的鄭建東。
“傻子!你也跑不了。”
鄭建東眼神一愣,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
扔掉手上剩的西瓜子,鄭建東在處決結束後找到法官問“這個人叫啥啊。”
法官見是鄭建東便毫無防備的說:“徐賴,本地的黑老大,我先走了,告訴阿婆我有時間去看她。”
法官離開,鄭建東看著離開的身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母親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果被壞人殺了怎麼辦。
回到家裡,鄭建東拿出私藏的手槍和彈藥下定了決心。
通過神經病的身份鄭建東很快就知道了徐賴的所有信息。
徐賴是本地黑幫的黑老大,現在被執行槍決,但他的幫派卻仍然在北區一帶活動。
拿上武器的鄭建東叫上了自己的“神經病”朋友。
這個朋友叫王福來,有暴力傾向同時也有間歇性失憶。
給王福來也搞了把手槍後兩人就騎著一輛舊摩托開始了除患之旅。
剛起出自己的區裡兩人就被一個警察攔下。
“我正在追捕罪犯,可以讓我借用一下你的摩托車嗎?”
鄭建東和王福來相視一眼對警察客氣地說“我們倆有急事,對不起啊。”
警察的態度和臉色立刻垮了下來,警察低聲罵了鄭建東幾句後便轉身離去。
“你是哪個警察局的?”鄭建東大聲問道
“木青區派出所”
警察說完便罵罵咧咧的轉頭離開,卻殊不知滅頂之災正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駕車來到派出所,鄭建東問接待員“這裡是青木區派出所嗎?”
接待員漫不經心的說“是,徐局長在裡麵。”
“許局長?”鄭建東問“徐賴的親戚?”
“是是是!你這人怎麼這麼多話啊?”
鄭建東笑了一下,掏出手槍一槍打中了接待員的額頭。
接待員向後倒在地上,血液從彈孔中流出。
“哎,你們這個好啊,辦事快滴嘞!”
一個老大爺和一個警察從拐角走出,鄭建東見狀便調轉槍口一槍打死了警察。
老大爺大叫一聲向後逃命,卻也沒逃出鄭建東的魔爪。
又是一聲槍響,,老大爺也向前倒在了地上。
走進內部,一個警察趁機從旁邊的門裡竄出想要製服鄭建東。
但跟在後麵的王福來緊接著一槍結果了警察。
看著審訊室裡麵的嫌疑人,鄭建東也一視同仁一槍結果。
王福來探頭將剩下的一名警察擊斃,兩人繼續向著裡麵前進。
推門進入局長辦公室,鄭建東禮貌地問徐文多“您是徐局長嗎?”
“是我,怎麼了?”
鄭建東的到答案後便掏槍打向徐文多。
徐文東的胸口噴出血液,安靜的倒在了地上。
又來到隔壁,鄭建東依舊禮貌詢問然後一槍斃命。
在派出所裡轉悠一圈,所有的人都被兩人殺了個七七八八,可就是沒有看到那個警察。
恰巧,此時一輛警車停在了警局門外。
一男一女走下警車,鄭建東看了幾眼後發現那個男警察正好在。
男警察走進大門裡看到了鄭建東便附在女警察耳邊說道“就是他,那個不給我的摩托的那個人。”
女警察急忙撞了幾下男警察說“牆上,牆上有血。”
男警察看向接待台後麵的牆壁,潔白的牆漆上正覆蓋著已經氧化的血液。
鄭建東不等兩人反應便掏出手槍。
“砰!砰!”
兩人齊齊倒在地上,鄭建東和王福來若無其事的走出了警察局騎上摩托離開了警局。
未曾想,一槍沒有打在要害上,男警察沒死透。
從地上站起來,男警察慢慢的捂著脖子上的傷口走到接待台裡。
一個踉蹌,男警察差點倒在地上。
扶著椅子坐在椅子上,男警察用手指全力把電話打給了總部。
“這裡是扶桑警力調度局,我是接線員弗蘭克,我的工號是,青木區你有什麼情況?”
“青咳咳,有,襲擊支援”
男警察再也無法保持意識清醒,電話掉下被電話線拽住。
“喂?!青木區!請應答!是否遭遇襲擊?!是否遭遇襲擊?!!”
弗蘭克掛斷電話對後麵的長官說“青木區剛剛報告了一些情況,但我聽不太清。”
長官走到弗蘭克身旁接過耳機。
放下耳機,長官對弗蘭克說“派兩個警員過去,讓他們事實報告情況。失聯直接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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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點點頭隨後就向最近的警察總局下達了命令,不過很快,這就眾星矚目了。
鄭建東和王福來追蹤到一家麻將館樓下。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晚上,附近的街道已經因為風波已經暗淡下來唯有這一家徐記麻將館燈火通明。
四個大漢坐在一樓大聲打著麻將,在旁邊還站著幾個馬仔。
鄭建東在摩托車上給手槍換了個彈夾便和王福來走進了麻將館。
幾個馬仔看了兩人一眼便收回目光依依不舍的看著激烈的牌局。
鄭建東停在最靠近門口人的身後,猛地用力伸手把大漢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開槍打死了大漢。
血液和腦漿濺滿了下巴,但鄭建東仍然麵不改色。
“你們誰是徐賴走後的頭兒?”
“我”
鄭建東抬手又是一槍,那個出聲的人也倒在了牌桌上。
“我操”
幾個馬仔抽刀想要反抗卻被兩人幾槍做掉。
剩下的兩個牌友驚魂未定,等待著死神的赦免通知書。
不過是以金屬的壓縮文件發送。
兩人坐上摩托,打算就近找家旅館睡下。
在兩人走後,樓上旅館的男人正喝著啤酒,剛剛放下啤酒瓶啤酒瓶酒瓶就無故爆開。看向桌子,桌子上恰好看著一個鋒利的啟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