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倆清朗又真誠的笑容。
卿良和藹的笑了笑,隨後看向丁靜的肚子,和藹的笑道:“你長期習武,身體看似強健,實則懷孕時要比其他孕婦更為注意身體,我給你開點保胎藥。”
在聽到習武二字,李富貴和李小魚臉色一變。
丁靜知道王爺的師父是藥王穀穀主,她看到那二人驚訝的表情。
一把拽緊李富貴的手,趕忙解釋:“以前習過武,後來父母覺得女子習武不好嫁人,便不讓我再學了。”
“我多年沒用過武了,不然上次也不會被土匪給劫持。”
她儘量保持著冷靜。
聽著她溫柔的語氣,李富貴和李小魚互相對視了一眼。
兩人眼中都有些迷惑。
異口同聲道:“你之前怎麼不說?”
丁靜些許難過的低下頭,“我以為那不重要,就沒告訴你們。”
“是麼?”,李小魚斂了下眸。
丁靜後麵汗水冒了出來,“是真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卿良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不知道丁靜會武,他上下打了一番這個女子。
在她抬手挽發露出手腕的時候,發現她手腕上有一個形似竹葉的標記。
標記沒有顏色,是燙出來的,早與肌膚融合在一起。
若不仔細觀察,隻會覺得是道胎記。
看到丁靜手腕上標記,他兩眼一黑,簡直想當場暈過去。
顧緋啊顧緋,好好當你的王爺不好嘛,非得追求什麼天長地久,你這個黑心肝的,連小魚的好友都算計。
你能天長地久,老子去挖新鮮川烏活吞。
幾人又聊了一會,李小魚請他們一起到家裡吃飯。
丁靜怕暴露太多東西,接機說肚子疼,李富貴便帶她回家休息了。
越靠近村尾,大小瓜娃子就越激動。
不等李小魚開門,大瓜娃子直接從牆頭飛進院子,用著沒什麼語調的聲音滿屋子喊:“主人人......我們來了。”
它在裡麵喊,狗子在外麵喊:“汪汪汪。”
顧緋是清晨才回來,他在房間補覺,聽到外麵吵鬨的聲音。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眸微斂,便知道是師父他們來了。
卿良走進院子,他剛打量這間看似簡單實則布置溫馨的院子,就看見大徒弟從房間走了出來。
一身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也掩不住他強勢的氣場。
見他眼窩下的黑眼圈,饒有深意地打趣他:“你做賊去了?”
師父打趣師兄,風無度也跟著一起。
“師兄,不怪師父說你,你眼窩黑的跟煤炭一樣。”
順著他們的話,李小魚看向顧緋,抿唇笑了笑:“你還要做多久的賊呀?”
話一出,顧緋就知她猜到了什麼。
他勾唇輕笑:“快了。”
“好,那我去放東西,你招待師父和師弟。”
她拿著東西去廚房,顧緋準備去洗把臉,低聲道:“師父,你們先去堂屋坐,我等下過來。”
等他洗完臉,卿良站在堂屋門口。
等顧緋一靠近,他壓著聲音,用隻有師徒二人聽能到的聲音對他說。
“裝敗將,村裡安排暗衛,就連她好友媳婦你都給安排了,你就不怕她知道了,跟你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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