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這樣說王叔,王叔的母親不正是眼前的女人嗎?
顧麟邊退邊看向顧緋,這一看。
他頭皮一麻。
王叔為何在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腦子越來越亂,王叔笑得越來越肆意,活像閻王殿走上來的鬼。
這一刻,顧麟腦海裡莫名冒出一個給自己餅吃的女子,再看向笑到眼角泛起猩紅的男人。
眼見無處可躲。
他一咬牙,從傅安寧寬大的衣袖下麵鑽了出去。
猛地撲到顧緋懷裡,雙手死死揪住顧緋的衣裳,惶恐不安地說:“王叔,你才是我的家人,他們不是。”
聽到小家夥哽咽的話語。
顧緋想起了一個人。
他壓下心頭的思念,把小家夥從懷裡拉出來,眼神冷厲地看著他。
“站好,哭哭啼啼像什麼樣。”
顧麟抹掉眼淚和鼻涕,在站他麵前站直,抽抽噎噎:“王叔,我不哭,你彆把我扔給他們,我不要跟他們這種畜生待在一起。”
顧麟的躲避,讓傅安寧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到底是在深宮待過的人,表情收放自如,她笑著朝顧緋走來。
“緋兒.....”
剛說出兩個字,一道低沉地聲音陡然打斷她,男人問顧麟:“你皇爺爺說我肮臟,你說,跟兩個隨時能發情的牲口比,王叔臟還是他們臟?”
顧麟雖然年齡尚小,但他知道整個皇宮現在誰才是老大。
他毫不猶豫地回:“他們臟,王叔不臟。”
被一個小孩子侮辱,對於顧宸和傅安寧這種高位者而言,這無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傅安寧臉色一沉。
聲音又厲又嚴:“顧緋,你自幼我就教你四書五經,做人要斯文儒雅,短短幾月你便滿口粗鄙,你母親若在世,她定會後悔生了你。”
“那你下去陪她啊,傅安清。”
顧緋的聲音很輕,卻直接讓婦人定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顧宸瞳孔一震,一向威嚴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地顫音。
他向顧緋質問,後者並不理他。
好以整暇地凝著快偽裝不去的貴婦人,對上他冷漠的視線。
傅安清手腳發涼,她偽裝了幾十年的事,就是死也要帶到地上的事,怎麼能被拆穿。
幾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偏頭看向龍椅上,即使生了皺紋也英俊無比的男人,這雙無論什麼時候看自己都充滿愛意的眼睛,此時,卻帶著狐疑看自己。
她不能接受。
往後退了一步,扭曲的神情從她臉上一閃而過。
冷笑道:“顧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妹妹死了近二十年,你就算報複我,也沒必要拿她說事。”
看她竭力這偷來的一切,顧緋冷嗤一聲。
笑裡帶著幾分嘲諷:“兩條喪家之犬,並不值得我報複,留你們性命至今,隻想當著你們的麵,給我小侄子講個故事聽。”
說著,他看向腦子不夠用的顧麟。
用著在場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他:“要聽嗎?”
聲音聽似溫和,卻帶著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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