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是降頭!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看來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我不禁心頭一陣激動。
“那這種降頭如何應付?”我又問。
“降頭之術,萬變不離其宗,不外乎陰物邪祟罷了。”
“噢,我知道了,謝謝師伯。”
又寒暄了幾句,我掛斷電話。
瑞子聽見了我們的對話,一臉驚恐地道“臥槽!還真有這種降頭!”
我點點頭,“黃惠生的死一定是桑采或是他那個女徒弟玉恩所為。”
可是,桑采為什麼要殺黃惠生呢?抑或是寇彬要置他於死地?是報複?還是利益集團的內鬥?難道桑采真是寇彬的人?……
我自顧嘀咕著,再次墜入霧裡。
瑞子見我眉頭緊鎖,一腦門子困惑,“嘿嘿”笑著漫不經心道“我的吳大律師,有必要這麼糾結嗎?那寇彬跟桑采什麼關係?他跟黃惠生是不是反目成仇?咱們查就是了。”
說著一指車後座的那些圖紙,又道“這不是有線索嗎?順著線索一步一步摸就是了。
退一步說,即便摸不到,咱們再另想辦法。哪回咱們不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之一句話,隨機應變不就是了!
真不知道你瞎操什麼心!趕快的,給老崔和老秦打電話,咱們這就快到了!”
瑞子一連串的“就是了”,把整件事情說得輕描淡寫。不過回頭一想,除此之外還真是彆無他法。
我苦笑一聲感歎道“唉,心大也有心大的好處,遇事不慌!”
說完,我分彆給老崔和秦祺打了電話,讓他倆到律所彙合。
快九點的時候,我和瑞子回到了所裡。
聽說事情有了新進展,老崔、秦祺和官婷等人一早已經在所裡等著了。
前腳一進門,卻見官婷“霍”地起身,一臉嚴霜地質問“昨晚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就偷偷去黃惠生的彆墅了?這麼大的事情單獨行動,你不要命了?真要出什麼事沒個幫手不說,死了都沒人知道!”
說完柳眉微豎,一雙杏眼直直地盯著我,顯是餘怒未消。
劈頭蓋臉一頓數落,讓我連驚嚇帶懵逼,一時間我竟無言以對,隻“嘿嘿”地搓著兩手乾笑。
還有這不看事兒的小菲,故意湊到我和官婷麵前,看看我,又看看她,一句話不說,隻露出一臉心懷鬼胎的笑意。
沙發上的秦祺和老崔見狀,也是一言不發,暗笑不已。
氣氛愈加尷尬。
該死的瑞子也一旁湊起熱鬨,“婷姐,昨晚我也去了,怎麼不關心關心我?”說完也不懷好意地笑了。
官婷一怔,隨即省悟,麵頰立時有些微紅,“那什麼……,宋瑞,你也辛苦,你們先坐,我看看水燒好了沒!”說罷,慌慌張張轉身,躲了開去。
“‘那什麼,那什麼……’連我的名字都記不起了,也不知那腦袋裡一天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