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們可以作證!”李明挺身而出,義憤填膺地大聲說道,“全程我都在,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是當事人,你能作證嗎?”劉蟒斜睨著李明,滿臉不屑地說道,“你也是聚眾鬨事者之一,本身就不乾淨,有何資格作證!”
李明怒目而視,憤怒地反駁道“劉蟒師兄,你休要血口噴人!我隻是一個旁觀者,親眼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為何就不能作證?你這分明是故意偏袒皮楊,簡直是黑白不分!”
柳溪也忍不住插話道“就是!劉師兄,你如此不分青紅皂白,難道這就是正義殿的辦事風格嗎?難道所謂的正義殿就是這般不公不正?”
劉蟒冷哼一聲,厲聲道“哼!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容不得你們辯駁!”
其他穆牧手下也紛紛發聲
“這也太不公平了!”
“明明就是事實,為何不讓我們說!”
“大膽!”劉蟒厲聲喝道,“你們膽敢質疑正義殿的執法?我們正義殿向來講的就是正義、公平,你們如此胡攪蠻纏,是不想活了不成!”
“莫須有而已!”李宇早已看出了這個正義殿的弟子劉蟒安的是什麼心,鐵定了就是要站在皮楊那邊,鐵了心要治這邊的罪,當下也沒了好言語,冷嘲熱諷道“嗬嗬,這就是你口中的正義、公正?這也真的讓我長了見識!”
“嗬嗬嗬!還算你小子識相!”劉蟒陰陽怪氣地說道,“來人,都給我抓了,一個彆放過,等長老會商議後處置!”
“嗖嗖嗖!”衣袂破空之聲驟然傳來,轉眼間,從各個方位湧出十幾人正義殿弟子,他們個個手戴黑紗,神情威嚴莊重,令人望而生畏。
這些人的實力最低的也是凝脈境五重,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這邊眾人深知自己絕非其敵手,所以也沒反抗,任由他們把自己牢牢控製住。
“小子!你和我鬥!你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皮楊得意洋洋地走到李宇麵前,臉上滿是囂張跋扈之色,“有你好看的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哼著小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得意非凡,雖然自己也是被帶走的,但那又如何,他覺得此刻自己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帶走!”劉蟒大聲喝道。
劉蟒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牧,這些人的底細他一清二楚,李宇等人怎麼安置都行,可這個穆牧的背後是二長老,他不得不仔細掂量掂量。“把穆少送到二長老那,讓二長老把他救治一下,就說是我們送去的!”
“是!”有人立刻應聲,小心翼翼地抱起穆牧匆匆離開。
“劉師兄,我和你說件事!”皮楊靠近劉蟒,壓低聲音道。
“皮少,你看你這樣說就見外了不是?”劉蟒忙不迭地點頭哈腰道,“你有什麼事隻管吩咐,我定當全力以赴。”
“那個李宇,我要他死!”皮楊從未受過今天這樣的侮辱,雙眼噴火,“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皮少!今天事情有點過了!”劉蟒此時也正色道,“應該驚動了長老會,現在動手不妥,以後再說如何?”
“此仇不報,我咽不下氣!”皮楊咬牙切齒道,“這小子把我的法寶也給壞了,我怎能放過他!”
“這事交給我辦吧。”劉蟒道,“我心裡有數,會讓他收點教訓的。”
“我要親手殺了他!”皮楊惡狠狠地道,“給我留口氣就行!”
“你請好吧!”
大荒宗暗獄,乃是一處專門羈押犯了錯的弟子的所在。這是一個陰森恐怖、彌漫著無儘黑暗與絕望的地方,仿佛是人間地獄。
暗獄四周的牆壁散發著冰冷刺骨的潮氣,那股寒意仿佛能穿透肌膚,直接滲透到人的骨髓之中。微弱的光線從狹小的窗口艱難地擠進來,卻如同風中殘燭,根本無法驅散那濃稠如墨的黑暗。空氣中彌漫著腐臭和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嘔,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暗獄中的牢房由粗壯的鐵欄圍成,那些鏽跡斑斑的欄杆上仿佛還殘留著前人痛苦的嘶吼和不甘的詛咒,令人不寒而栗。地麵上堆積著發黴的稻草,濕噠噠、軟綿綿的,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的濕滑和綿軟,仿佛隨時都會陷入其中。
時不時傳來的痛苦呻吟和淒厲的哭喊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回蕩,此起彼伏,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鳴,讓人毛骨悚然。寒風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響,好似冤魂的哭訴,令人頭皮發麻。
在這陰森恐怖的暗獄之中,犯人們個個形容憔悴、神色萎靡。他們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被這無儘的黑暗所吞噬,隻剩下一具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李師兄,今天對不住你了,讓你受連累了。”柳溪等人,從未想過自己能被帶到這個可怕的地方,同時還連累了他人,心中滿是愧疚。
“此事與你們無關!”李宇道,“如果是正兒八經的比試,我是不會插手的!我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窩裡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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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裡鬥!”柳溪等人也知道這事的確是內訌,不禁無奈地歎氣。
“好聽點叫窩裡鬥,難聽點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李宇也不客氣,說話甚是難聽,連柳溪等人都罵了進去。
“李師兄說的的確是這樣,這樣的窩裡鬥是不利於宗門成長的。”柳溪道,“這是上麵的人物決定的,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管不了這麼多。”
“不過李師兄放心,估計要不了多久穆少就會把我們撈出去!我們在這裡不會受多少罪的!”王猛信誓旦旦地說,畢竟穆少的背後是二長老。
“能和我說說長老會的事情嗎?”李宇道,“我想知道大長老和二長老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矛盾?”
“這還和掌門密不可分啊!”柳溪緩緩說道。
“掌門?”李宇一臉疑惑,他對大荒宗的掌門可以說是毫不知情,隻是聽穆牧提起過一些有關的秘辛罷了。
“你也聽過穆少說過掌門的兩位弟子的事。”柳溪接著說道,“自從掌門把二徒弟放到囚龍崖後,遭受的打擊過大,他也就很少露麵了,大荒宗的諸多事務也不再過問。最近幾年都是大長老在代理。”
柳溪頓了頓,繼續說道“人的欲望是無窮的,權利越大野心越大,慢慢的大長老膨脹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野心,覬覦長老之位,人前人後都以掌門自居。”
“二長老很是看不慣這種白眼狼行為。”柳溪的臉上滿是憤憤不平之色,“這樣一來他們之間也就產生了難以調和的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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