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讓她獨自麵對著惡意,熬過漫長黑夜。
“你是說……那不是你的責任,和你沒關係啊。”
孟黎月有點著急:“而且你是唯一幫到我的人。”
她永遠記得,厲赴征推開教室後門,以懶懶散散的姿態來到她麵前。
他第一個站在她這裡,保護她。
“因為你的警告,她們不敢再光明正大的找我麻煩,雖然也聯合了挺多人孤立我,我本來也沒多喜歡和彆人交流,現在想想,那段時間還挺輕鬆的。”
若不是厲赴征,她的高中生活會更難熬。
孟黎月臉上泛出笑容,她看起來不在意了,也早就從過往的陰影當中走出來。
還很弱小的時候,無數次期待被人保護,卻隻有他厲赴征,分明和她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更沒有太多交集,也仍然選擇了站出來,維護她薄弱的自尊。
所以,她怎麼可能不喜歡他?
厲赴征捉住孟黎月的手指,放到唇邊很輕地吻了一下:“以後不會了。”
她耳根發熱,聲音軟軟的,不太敢確定:“你是在吃醋嗎?覺得我和淮之哥……”
“大概,是有一點。”
麵前的男人嗓子變沉,目光移開,沒有再直視她。
他用漫不經心語氣,彆扭地承認:“你每次都喊他哥哥,這個待遇,我沒有。”
“……可是。”孟黎月咬了咬唇,羞澀不已說,“我都叫你老公了。”
厲赴征眼神暗下。
他猛地抬頭,眼神裡的侵略意味濃厚:“那麼今晚就這麼叫我。”
“什麼……”
孟黎月驚呼一聲,已經被站起身的男人扣住雙手,困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她,過往冷冽變成了,足夠她麵紅耳赤的溫柔。
“月月。”
厲赴征語調逐漸蠱惑:“我是誰?”
男人的占有欲,總會在不可控的時間噴湧而出,比如現在。
就算清楚,孟黎月對婁淮之,沒有一丁一點的意思,他對婁淮之那些敵意可以暫時收起來。
也仍舊,想要分個高下。
他不準她的眼神有任何偏移,聲音越來越勾人:“告訴我。”
“老公……”
孟黎月徹底被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