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海站操場的石階上。
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期盼的氣息。
儘管心中滿懷期待,他卻深知,眼前的機會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嘗試。
身邊的少年們麵露失望,失落的低語在耳邊環繞,仿佛在無情地刺痛著他的心。
“也是,你說的有道理。”
那為首的中年教習語氣冷漠,帶著幾分不屑。
“不過,入書院定然是沒有希望了。”
伴隨著這句話,教習轉身離去,仿佛將李滄海的夢想一同拋棄在了身後。
目送教習的背影逐漸遠去,李滄海的心中不甘如潮水般湧動。
他的眼神堅定,猶如正在醞釀的風暴,內心暗自發誓“不能就此放棄!”
就在幾人準備召喚傀甲離去的瞬間。
李滄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沉寂。
“教習大人!在下有一不情之請可否答應?”
他大聲喊道,語氣鏗鏘有力,像是一道閃電劃破了沉悶的天空。
周圍的少年們愣住了。
目光紛紛投向他,心中驚訝不已。
李滄海,這位年老的夫子從未在他們麵前展現過如此的決絕。
李滄海的聲音在操場上回響,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他的心跳如雷,目光鎖定在那名負責招收新學員的中年教習身上。
眼神中流露出堅定與渴望。
陽光灑落在他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令他的身影顯得愈發高大。
那名教習聽見呼喚,緩緩停下腳步。
轉過頭來,微微一愣。
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眼中透出審視的神色。
“何事?”
他的聲音如同鑄鐵般冷峻,似乎對李滄海的突然舉動並不滿意。
李滄海深吸了一口氣。
感受到胸腔中洶湧的熱血,咬緊了牙關,心中暗自鼓勵自己。
他緩緩開口,聲音卻在此刻顯得異常堅定。
“不敢期滿大人,在下家祖當年乃是聖尊同門”
“但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牽入聖宗靈山。”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刺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令周圍的少年們麵麵相覷,震驚之色無以複加。
“在下想懇請大人,可否幫我在聖宗內靈山院搭上一句話,將家祖靈位牽入聖山。”
這番懇求話音剛落,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名中年教習的瞳孔驟然收縮。
瞬間變得如同鷹隼般銳利,目光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震撼。
“聖尊同門!怎麼可能!”
一名少年忍不住驚呼。
聲音在空曠的操場上顯得格外尖銳,隨即引起一陣騷動。
其他少年紛紛議論,驚愕和不安交織在他們的臉龐上。
“夫子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說開這等胡話!”
另一個少年難以置信地搖頭,眉頭緊鎖,生怕李滄海的言辭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同時中年教習的神情漸漸變得嚴峻。
冷漠地盯著李滄海,像是要將他看穿。
“你要知道侮辱聖尊和欺瞞宗門乃是死罪。”
他緩緩說道,語氣中滿是冰冷的威嚴。
李滄海感到一股寒意襲來,但他不願退縮。
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自己的言辭能夠得到一絲重視。
“我觀你年紀太大,不與你計較,若是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教習冷冷一哼,目光透出不屑。
仿佛已經將李滄海的話當作無物。
隨即,他轉過身,帶著其他教習快步離去。
留下李滄海獨自站在原地,心中滿是無奈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