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你認識他?”
嶽鵬驚訝的問道。
“阿sir!此人是特彆通緝犯,越南人,名字叫阿力迪,中文名叫田英,身負上百條人命,請你們務必加強看守,務必引起重視!”
四名警察聽聞是特彆通緝犯田軍,馬上眼前一亮,一名警察激動的給領導打電話說:
“頭兒!咱們立功了,抓了特彆通緝犯田軍。”
電話裡的聲音穿透力很大,聽到那頭兒興奮的說道:
“太好了!加緊看護,我馬上通知刑警特彆行動組過去。”
另外兩名警察立即拿出兩副手銬,這時田英身體動了一下,咳了兩聲,兩名警察如臨大敵,馬上給田英雙手雙腳都銬上了。
徐舉一正伏在嶽鵬耳邊低聲說:
“就是王秀英身邊那個年輕人。”
嶽鵬馬上想了起來,也低聲埋怨說:
“一個人追太危險了,你還知道他身上肯定有槍,應該叫上我啊?”
徐舉一可不能說正因為知道有槍,多一個人,受傷的風險更大,不如一個人更加靈活,這要是說出來,會讓人覺得過於托大,還有看輕嶽鵬的意思。
另外一名警察對徐舉一說:
“這位先生,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請跟我們回所裡錄一份口供好嗎?”
徐舉一不禁苦笑,這半年來,進進出出派出所錄口供都不知多少次了,還想過今後打死都不去派出所了,這不,又要去錄口供了。
“好吧!”
徐舉一無奈的應道。
徐舉一望向張倩,意思是征求張倩的意思是否一起過去。
張倩立即領會並微微搖了搖頭。
其實徐舉一不是想個人領功,而是知道張倩過去的身份,自己也不希望張倩跟著過去,因為隻要出示身份證,張倩過去曾留有小偷團夥的案底。
“嶽哥,假山後麵那兩個女人什麼情況了?”
嶽鵬心情沉重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個是被打暈的,一個腹部中了一刀,生死未卜,希望能救回一命吧!救護車都拉走了,兩個女人的是私房菜館的服務員,身上就幾百元,被這個天殺的雷英搶了,搶就搶唄,還捅人家一刀。
也是他命中該絕,遇上了你,否則都不知還會禍害多少條生命!”
“這家夥也是狗急跳牆了,才搶這幾百元,兩女服務員這幾百元也是命根了,要是乾脆點給他,也不至於被捅這一刀,真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算了,你和倩倩回去與其他人彙合先去開好住房吧,我去錄趟口供,估計一個小時就完事了。”
嶽鵬點了點頭就和張倩回去了。
接著又來了兩名警察一起開始勘察現場,還要求徐舉一詳細的說明整個追逐打鬥過程,比如田英飛出了多少把飛刀,槍擊了幾響,都要在現場找出來。
徐舉一想不到還會這麼的複雜,槍響了兩下,彈殼找到了,但還有兩把小飛刀的去向,在什麼地方發射的,這就花了不少時間,在徐舉一的回憶和帶領下,又來了不少警察,才終於找到了那兩把小飛刀。
這過程花了不少時間,徐舉一儘管是不情不願心有抵觸,但還是配合完成了搜索證物的工作。
正當鬆了一口氣時,一名警察驚叫道:
“不好了!通緝犯不見了!”
徐舉一心裡還真嚇了一大跳,手腳都銬上的雷英,還能跑了?不是有警察在監看著麼?乾嘛不早早帶上警車送走?還浪費這麼多時間在這裡偵察現場找證據,婆婆媽媽的,徐舉一越想越來氣。
徐舉一連同十多名警察跑回抓捕現場,雷英果然不見了蹤影,一名警察被扭斷了脖子已經光榮犧牲了,兩副手銬血跡斑斑的扔在犧牲了的警察身邊,更可怕的是,犧牲了的警察身上的佩槍被雷英奪走了。
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看到同僚犧牲,警察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有幾名年輕的警察還悲愴的流起了眼淚。
徐舉一仔細察看了一番,犧牲的竟然就是剛才打電話向領導報喜領功的警員,前後不到一小時,卻命殞於此了,徐舉一也覺唏噓不已。
看到血跡斑斑的手銬,徐舉一心裡還原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雷英不知用什麼手法,掙脫了手銬,趁犧牲警員一不留意,用手銬直接割喉,再扭斷了脖子,手法之凶殘令人發指。
徐舉一心裡還有一個疑問,就算監管一名普通犯人,也要兩名警察吧!何況是特彆通緝重犯?怎麼會犯如此的無知錯誤呢?
雖然是黑夜,徐舉一也能察覺得到這次帶隊的頭兒,麵如土灰,嚴重瀆職的責任他肯定跑不了,因為有警員犧牲和佩槍丟失,就算抓回雷英,這個頭兒也必將解甲歸田甚至坐牢贖罪不可。
徐舉一冷靜下來後,心裡默默的開始分析雷英的逃跑路線,如果自己是雷英,而且身上受傷,會如何逃避抓捕呢?
逃離現場?肯定難度極大,潛伏下來等待時機,才是上策,這個越南人熟識叢林戰術,上次軍演圍剿,他能安全脫身,一定也是潛伏到某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才能逃過一劫,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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