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珊暫時保住了腹中的胎兒,但情況依舊不容樂觀。
由於她的情緒極度不穩定,這使得她成為了一名高危性流產孕婦。
截至目前,隻有她身旁的兩名保姆在悉心照料著她,嚴家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前來與醫院溝通和打招呼。”
一直寡言的段瑤這時卻突然插嘴說:
“照你們所說的,嚴太嶽可是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好不容易老來得子,怎麼可能會不在乎自己的親生骨肉呢?說不定早就跟醫院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好好照顧,隻不過我們並不知曉罷了。”
段瑤可能一直認為自己無法生育,因此對於孕婦總是格外關注和上心,所以她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然而,麵對段瑤的質疑,淩飛卻隻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否有打過招呼這件事,並非僅僅依靠親耳聽聞就能下定論,關鍵還是要看實際行動。
以嚴太嶽現在的地位,隻需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醫院立刻就會為徐梓珊安排住進特護高級病房,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她擁擠在普通的病房之中。”
淩飛的分析令人難以駁斥。而鐵一般的事實也清楚地擺在眾人麵前——徐梓珊如今的生活可謂是一塌糊塗、狼狽不堪。
話說回來,這一切其實都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今年這個新年嚴家過得可是一塌糊塗雞飛狗走噩夢一場。
先是嚴老爺子駕鶴西去,喪禮之事亟待操持;
緊接著嚴太嶽突然中風倒下,身體狀況急轉直下,上級領導已經開始斟酌讓他因病提前退休,安心養老;
再加上嚴承安原本計劃好的婚事最終以失敗告終,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和笑柄。
如此這般,整個嚴家已然被搞得雞犬不寧、混亂不堪,哪裡還有精力去顧及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徐梓珊呢?
既然當初徐梓珊執意選擇這條路,那麼此刻所遭受的這些苦難與折磨,也就隻能由她獨自咬牙承受了。
畢竟,人生道路上的每一個抉擇都會帶來相應的後果,而她必須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到底。”
陸子安這番話,既闡明了嚴家的現狀,也表明了自己對徐梓珊的立場。
陸子安的表情看似平靜,其實翻騰的內心難以言狀罷了。
“徐梓珊還是太可憐了!”
段瑤同情心泛濫,低聲說道。
“可憐!我看是活該!”
張倩一臉忿忿不平地嚷嚷著,她那嬌俏的麵容因為憤怒而微微漲紅。
和周圍那些嘰嘰喳喳、隻從女性視角看待事情的女生們截然不同,張倩總是能夠設身處地地站在男人的立場上去分析問題。
張倩剜了一眼身旁欲言又止的段瑤,然後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
“哼!依我來看啊,那個徐梓珊簡直就是腦子壞掉了嘛!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像陸少那樣英俊瀟灑、充滿正義感,而且家庭背景還那麼顯赫的優質大好青年放著不要,居然跑去選擇一個糟老頭子做什麼金絲雀?
這不是自甘墮落嗎?明明跟那老頭在一起連個名分都沒有,不清不楚的,卻還心甘情願地要給人家生孩子傳宗接代!你們大家說說看,她這腦子裡裝的難道都是水不成?”
說完這些話,張倩氣鼓鼓地叉起腰來,仿佛對徐梓珊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和憤慨。
張倩的一番話直接說到了陸子安的心窩裡,不由得感激的說道:
“還是倩姐識貨!”
張倩古靈精怪的輕輕拍了拍陸子安的肩膀,繼續安慰道:
“好啦,彆太鬨心了啦!這世上還有那麼多優秀、賢惠且與你無比契合的好姑娘正等著你去發現呀。就像……”
說著,她故意拖長了音調,眼神俏皮地掃向一旁正聽得津津有味譚曉玲,然後誇張地用雙手從上到下比劃了一下,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寶一般,鄭重其事地將譚曉玲給推了出來,大聲說道:
“比如說我們這位美麗動人、溫柔善良的玲姐,人家可一直都把你當作心目中的男神呢!”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安靜地當吃瓜群眾譚曉玲瞬間愣住了,反應過來後的她頓時滿臉通紅,又羞又惱地嬌嗔道: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怎麼什麼話都說呀!”
說罷,便起身朝著張倩撲了過去,兩人在眾人的哄堂大笑聲中追逐打鬨起來,一時間整個茶莊充滿了歡聲笑語。
淩飛坐了一會就走了,今天過來,也算向徐舉一和嶽鵬報到了,當然是陸子安授意的,也算是陸子安對徐舉一這個師父釋放了最大的誠意:“我對你可是真情實意,毫無保留,可以資源共享的意思。”
翌日,大年初四,眾人吃完午飯,就趕回了深圳,晚上,眾人在雲鷹彆墅一號吃晚飯。
徐舉一將在廣州遇到崔浩的情況,包括自己已經把崔浩弄瞎了的事實也跟林莉實話實說了。
林莉先是嚇了一跳,後來聽到崔浩給大個子下的指令後,也理解並支持了徐舉一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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