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此刻內心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甚至覺得吃“翔”這種常人難以接受的事情,或許就是自己即將麵臨的結局。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就在他滿心絕望之時,對方提出的要求卻如一道驚雷在他耳邊炸響:“搞女人?”。
這個要求大出孫毅的意料,他原本以為會是更加殘酷、更加難以接受的折磨。
陳嵐站在一旁,聽到這話,也不禁暗自嘀咕,心想這些人莫不是腦子真的進水了,怎麼會提出如此荒誕的要求?
孫毅下意識地認為,對方肯定不會安什麼好心,大概率會找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來惡心自己。
但在生死麵前,人總是會本能地抓住那一絲看似更容易接受的“生機”。
與吃“翔”相比,搞女人這個要求,在他此刻的認知裡,似乎更能讓自己接受一些。
隻是對方的意圖實在難以捉摸,孫毅滿懷希望,同時又小心翼翼,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試探問道:
“你們真的說話算話,完成了你們的要求,真的能放了我們?”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對方,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真誠的跡象。
陳嵐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心思更為縝密,也習慣把人往更壞的方向去想。
她瞬間就想到,對方出這種餿主意,背後肯定有著更深的陰謀。說不定他們找來的女人患有“臟病”,甚至是可怕的“艾滋病”,目的就是要傳染給兒子,讓孫毅生不如死,受儘折磨。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不如痛痛快快地來個了斷,也省得日後在痛苦中煎熬。
想到這一層,陳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她緊緊握著拳頭,鼓起勇氣反對道:
“不行不行,我見過周老師,是個好女孩,我看著打心裡喜歡,反正她和毅兒發生過那層關係,這個兒媳我認,並且保證一定對她好,家裡的錢都交給她管,行麼?”
陳嵐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改變對方的主意,她覺得自己家庭條件優越,或許可以用利益來“收編”對方,讓他們放棄那些歹毒的想法。
“呸!”
大金鏈男聽到陳嵐的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陳嵐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那口水帶著輕蔑與不屑,濺落在陳嵐的臉上,陳嵐的身體微微一顫,眼中滿是驚愕與憤怒。
“你們這種人也配?”
大金鏈男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陳嵐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自以為可以憑借家庭的優勢蒙混過關,卻沒想到被對方毫不留情地吐口水打回了現實,瞬間感覺自己所有的驕傲與自信都被擊得粉碎。
至此,陳嵐心中的那一絲理智也被徹底打破,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開始撒潑起來。
她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睛瞪得大大的,大聲喊道:
“我知道你們是想把那些有臟病的女人傳染給我兒子,你們的用心實在太歹毒了,與其生不如死,殺了我們一了百了吧!”
她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回蕩,充滿了絕望與憤怒。
孫毅聽到陳嵐的話,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瞬間崩塌,他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不受控製地渾身直打哆嗦。
他咬了咬牙,硬著脖子說道:
“直接殺了我吧!”
此刻,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還真的會以為這對母子品格高尚,英勇赴義。
但實際上,他們隻是在麵臨更可怕的未知時,選擇了看似更“輕鬆”的一種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