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欠辦。”宋時邇大手捏住腰,用了三成力,黎曼昕吃痛,卻拒不鬆手。
“黎曼昕,說實話。”男人嗓音無聲提高,帶了威懾。
“怕耽誤你工作,怕對你影響不好,怕彆人說你養小女人。你來安市不到一年,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候,我要在這種時候拖你一點後腿,梁教授會不會在京城,給我下一道江湖追殺令啊,嗯?”
不粘人,還通透,宋時邇把那個在他身上蕩秋千的頑皮黎曼昕,小心包裹進懷裡,輕輕拍哄。
“昕昕乖,受委屈了。”
“不委屈啊。宋時邇,我要你白天屬於大家,晚上隻屬於我,可以?”
“那當然。”
一樣的身子,要每天z,但不要過,一次就好。”?昕昕點過?”
“隻點過你。你在我心裡,是多麵人,角色扮演過好多,護我的宋粑粑,神明一樣的宋王爺,燃燒我的野男人……”
黎曼昕亦真亦邪,軟硬兼施的從那個安全性極高的小區離開。
帶走的是為數不多的她的東西,卻穩穩的抓走了宋時邇的心。
這種帶了“距離美”的感覺,總有根無形的線牽著,不會被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煙火氣左右,成了宋時邇和黎曼昕之間,獨特的情感調味劑。
黎曼昕有空便會裝飾院子。
一個鄉鎮偏僻的小院子,被她裝點的和古代後宮裡皇妃的寢宮似的。
而那個男人踏著夜色來找她時,她會給宋時邇提前煮好茶,讓他在院子裡品茶。
她則在枇杷樹下,穿著采買來的漢服,為他彈奏一曲琵琶吟。
這樣詩情畫意的女子,百分百做到了梁澍傑口中的“最高情緒陪伴”,
宋時邇在提到西南這段有黎曼昕陪伴的經曆時,隻有一句話:
“挖到寶了,還是無價之寶”。
當月的例假,如願沒有準時報到。
黎曼昕拿著手機翻來覆去的查,最後直接撥出去電話:
“來我鎮上,順路從你那給我買幾盒早孕試紙來。”
周豫忍不住一句:“臥槽?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我可能懷了,讓你來見證。”黎曼昕一臉嬉皮笑臉沒正形。
“我在某村委會,給老鄉科普法律知識呢,大概兩小時左右到你那,你就床上躺屍,小心下來走路流產。聽見沒?”周豫語氣嚴厲。
下來走路,還能流產?黎曼昕立馬搜索詞條:走路會流產嗎?
這是屬於身邊沒個過來人,從來不知道懷孕為何物的小年輕的困惑。
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不敢問大人,一切靠書本和各種搜索。
那天的情景頗為壯觀,是黎曼昕和周豫不想回憶的黑曆史。
黎曼昕約莫著周豫快到的時候,敞開大門,拿了小板凳,吃著枇杷果,在門口坐著等。
一輛鄉村大摩托車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呼嘯著往這邊衝來。
聲音太過於刺耳,黎曼昕下意識捂住了耳朵。
摩托車在她麵前戛然而止,車上的女人白襯衣黑褲子,短發一甩,嘴唇一勾:
“從老鄉那借了個摩托車。後來發現這東西速度挺快,我直接買下來了。你要真懷了,我不得一邊扶貧,一邊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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