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確信,像是幻聽。
她的小動作戛然而止,手向上撫摸著男人立體的臉:“宋時邇,你怎麼了?”
“去了港島,團支書職位帶過去,多學本領。”
男人突然的正經,讓黎曼昕失笑。
他實在太難猜了,那就索性不猜。
黎曼昕手臂攀住他脖頸:“那個再說。宋時邇,現在,我隻饞你身子。”
話音落,大手漫過楊柳腰,黎曼昕嬌小的身子被拎起來。
白練繞進窄腰,吻從發頂一路向下,直到攫取到軟唇,輾轉廝磨……
宋時瑾和駱子謙正在拚酒。
桌子上,已經空了幾個酒瓶,紅的白的都有。
駱子謙有些受不住。紅酒和白酒在胃裡交替翻湧,不適的嘔吐感一陣陣往上泛。
他從小就是個不苟言笑的自律男人。
他的絕對自律,連宋時邇都自愧不如。
當年大院子弟一起在網吧開了房間,通宵組隊玩遊戲的場景,仿佛就在昨天。
少年們遊戲癮上來,經常被各自的管家,攔截在半路或者遊戲廳。
唯有駱子謙一人,說不玩就不玩了,且再也沒進過遊戲廳。
對麵宋時瑾嗤笑:“不行了?駱哥,我喝完這杯,你彆喝了,認輸吧。”
宋時瑾杯中還有大半紅酒。
她纖細手指舉起來,馬上要到唇邊的時候,突然被大力擄走酒杯,紅酒液灑了些出來,飛濺到她的裙擺上。
宋時瑾下意識去清理裙擺時,對麵的男人站起身,貼著她的唇印,把她杯中酒,一飲而儘。
駱子謙把酒杯倒過來,輕甩幾下:“我喝了,但,你贏了。”
他早就後悔,為什麼非要嘴賤,和一個女子拚酒定個輸贏。
駱子謙認定的“輸贏”,和宋時瑾理解的“輸贏”,完全兩碼事。
所以,他最後的那句“你贏了”,少了幾個字,卡在喉嚨了。
他的意思是:“你贏了我的心。”
但這話讓他覺得肉麻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