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啊,關黎曼昕什麼事?
自己剛才那話,整的像“正宮來捉奸”的戲碼一樣,差點鬨了笑話。
“這樣,”男人沉穩的聲音從話筒傳來,宋時瑾馬上打起精神聽:
“你把盛楚貽接進去,該做什麼做什麼。聽著我電話。”
“好的,哥。”
宋時瑾接著盛楚貽到莊園的花房。
女子環視了下四周:“那幾位哥哥呢?”
“洗澡呢,你要去?”宋時瑾坐上花藝秋千,長發撩到肩背,悠閒自在的搖晃。
“出浴美男也不錯。”盛楚貽拿了桌上備好的酥油茶,也找了個秋千坐下,輕晃著,慢慢品。
宋時瑾看她不算識趣的樣子,一撇嘴,岔開話題:“工作怎樣了?離校了吧。”
“職高的在編老師,二本院校的行政,還在選擇。”盛楚貽眨了眨眼:
“我應該會像時邇哥哥一樣,在職讀博,往大學老師方向轉。”
說這話,還是顯出了盛楚貽心裡的沒底氣。她是普本的碩士,好的高校連講師也做不到。本來,直考上公務猿,是她當做進入宋家的一塊招牌,結果,招牌她沒接住。
宋時邇的母親梁芝蘭,向來是個說話直接,不留情麵的真豪門世家的億金“直女”。
她對於宋家未來的兒媳婦,第一位看重的,反倒不是家世,而是女子的工作和教育背景。
所以,一個從不允許年輕女子在宋府出現的規矩,卻能讓黎曼昕進了熹園門,這和她當年魯省文科三甲,京大讀書是不無關係的。
而黎曼昕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文靜,卻是個遇到機會從不手軟的“小厲害”。
背景是先天的,前途身份則是自己給的。
宋時瑾聽不慣盛楚貽那處處帶了功利的話,直懟:
“能彆事事扯上我哥嗎?你倆能一樣嗎?他19就下基層了,肯吃苦,你26才剛畢業呢。
我就明說吧,想在我哥這棵大樹底下乘涼的多著呢,但他隻欣賞敢抱住他往上爬的女人,你行嗎?”
盛楚貽知道宋時瑾故意懟她,倒也耐著性子,沒回話,隻笑了笑,低頭飲著酥油茶。
宋時邇抱黎曼昕回了房間,從車裡離開時,還是順手拿了那解藥。
直奔浴室。
早有莊園工作人員,在浴缸放好水,滴了茉莉和天竺葵精油,水麵漂浮著獨屬於藏區的成朵格桑花。
很漂亮,水是恒溫。
他直接扯了黎曼昕身上礙事的毯子,大手扣住她頸,平穩把她放進浴缸,對著睡美人溫聲:
“自個兒先泡著,我去衝個澡。”
邊走,邊扯了衣服,露出長期健身積累的黃金身材。
寬肩窄腰大長腿,前胸後背上帶了深淺不一的劃痕,鎖骨上的咬傷,已經結了痂。
摸到的時候,宋時邇勾了唇,看了眼那個在浴缸裡的睡美昕:“野姑娘,挺會玩。”
黎曼昕醒來的時候,驚覺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
身上隻穿了小褲,嘴唇有些浮腫。
浮腫的感覺她懂。下意識看身上皮膚,還好,光潔如玉。
她卻不知,有些痕跡,悄悄埋到了暗處。
比如,腋下,後頸,腹股溝。
她窩在床上回神,濕漉漉的桃花眼,半是驚恐的看著四周。
記憶斷片了。
臥室門鎖輕響,她順手拿起床頭櫃上衣架,厲聲:“誰?”
門開,宋時瑾俏生生的走進來,徑直走到床邊,眼睛在她身上遊移了一圈,似笑非笑:
“你覺得,除了我,會有誰?”
黎曼昕放下心,半撒嬌:“羽姐,怎麼和失憶了似的?隻記得犯困,之後發生了什麼,就記不得了。”
她眼睛有輕微閃爍,有小秘密被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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