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出詩也無妨,把酒喝了就行。”
見楚塵不為所動,眾人頓時得意的奚落起來。
楚塵彎腰撈起酒杯,隨即緩緩將酒水倒入溪水中,不屑道:“我不想喝的酒,誰也逼不了我,老天都不行。”
一個青年陰陽怪氣道:“楚塵,你不想喝酒,也彆打擾大家的雅興,壞了規矩。”
楚塵不屑,淡漠的看著那青年:“誰說我壞了規矩,不就是作詩嗎?小子,給你個出題的機會。”
青年一愣。
曲水流觴活動,作詩題目是沒有限定的,這才能夠不限製大家的想象力。
可他沒想到楚塵如此囂張,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他見楚塵已經略有醉意,嘴角微揚道:“我出題可以,如果你做不出來呢?”
楚塵滿臉自信:“作出來了,算你輸,作不出來,算我輸,輸了的人必須當著眾人的麵,光著屁股沿著快活街跑一圈。”
青年咧嘴一笑:“這可是你說的,身為侯府姑爺,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楚塵傲然一笑,拍著胸口道:“楚爺一言九鼎!”
青年眸光轉動,目光落在楚塵旁邊的江水仙身上:“這位姑娘,貌美如花,清麗脫俗,就以這位姑娘為題如何?”
江水仙微微一愣,隨即俏臉露出期待之色。
薑清夢內心幽冷,淡漠的瞥了青年一眼。
這人不是好東西,居然故意挑撥她和楚塵的關係。
如果楚塵作不出詩,自然是輸了。
可若作出來了呢?
以江水仙的容貌,詩中肯定是誇讚之意。
畢竟,楚塵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詆毀和辱罵彆人。
果然,楚塵上下打量了江水仙兩眼,張口便來:“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暗香已壓酴醾倒,隻比寒梅無好枝。”
話音未落,江水仙早已呆滯在原地。
薑清夢有些吃味。
青年大笑道:“楚塵,你怕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是以這位姑娘為題,你寫的又是什麼玩意?”
江水仙淡漠的看著青年,冷冷道:“我的名字叫江水仙。”
青年目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