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來,或許一切儘在丞相府的掌握之中。
他們隻是把容嬌嬌當做一個棋子而已。
親生的女兒,竟也能如此對待?
這讓宋翠月越發猜不透丞相府到底想做什麼了。
“你現在不在夫人身邊,那是誰在伺候她?”宋翠月問道。
“是老夫人那邊派來的幾個奴婢,因為夫人這事鬨得實在太大,所以老夫人還有繼續徹查的意思。但是夫人現在身子還未好,不宜大動乾戈。為了避嫌,就把我們院裡的人都趕了出來,讓老夫人派來的人伺候她。”
宋翠月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
“夫人流了血,她自己怎麼說?”
“隻是說自己冤枉,並未懷有身孕,也根本從未想過陷害老夫人。”繡蓉說道。
女醫醫術精湛,到底是因為服食了過量的涼藥而流血,還是因為流產而流血,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如果是前者,自然可以洗清容嬌嬌的冤屈。
可若是後者,容嬌嬌現在想來早就崩潰,要大鬨扶雲閣了。
可是按照繡蓉的意思,滿府上下皆知容嬌嬌是流產了,偏偏容嬌嬌還是一個勁兒的替自己喊冤。
那看來,很多事情容嬌嬌還不知道。
忽然,宋翠月心頭猛的一震。
等等,她想到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江雲旭之前似乎就已經對自己心生懷疑,但他具體知道多少,宋翠月心裡也沒譜。
若是容嬌嬌還不知道真相,那就隻能是有人刻意隱瞞她了。
但這個時候容嬌嬌如果繼續咬定自己並沒有身孕,那在江雲旭那兒,或許也是在某種意義上認定與他圓房之人並非是容嬌嬌。
之前宋翠月故意給江雲旭留下的種種跡象,似乎都在這一刻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宋翠月忽然渾身發冷,她才走了兩天,怎麼就能發生這樣的事?
繡蓉也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緊張的握住了宋翠月的手。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譜?世子會懷疑到你頭上嗎?”
“我不確定。”宋翠月麵色陰沉的搖了搖頭。
從她進入國公府到現在已經有一陣時間了,江雲旭那邊肯定也能接到消息,說是自己回來了。
但是江雲旭卻並不表態,這讓宋翠月有些摸不清楚他的意圖。
“此刻最要緊的是,夫人該如何度過眼前這關。”宋翠月說道。
不是她非要幫助容嬌嬌,隻是此刻如果容嬌嬌繼續這樣頑固抵抗下去,會牽扯出自己來的。
繡蓉也點了點頭,“最好的辦法,就是夫人得咽下這個啞巴虧。”
她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就隻能一直在言語上辯駁。
老夫人那邊遲遲做不了定斷,必然會繼續往下查。
那就隻能讓容嬌嬌認下了如今這樁罪過,然後才計劃往後的事。
否則一旦有些事情被牽連出來了,大家要一起倒黴的。
“隻是如今那邊都被老夫人的人看著,根本不會允許你我進去的。”
繡蓉憂心忡忡。
而且就算是進去了,那些人也不會允許她們單獨說話,終究是不能把這件事挑明了。
“你彆忘了我們還有一個人可用。”宋翠月說的道。
“你的意思是?”
宋翠月點了點頭,“如今也隻有她了。”
宋翠月去了後院,見了還在養傷的玉梅。
雖然、還在纏綿病榻,但有了宋翠月給的傷,人也有了些精神。
宋翠月推門而入,見她躺在床上,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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