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完,溫父立刻火急火燎的拎著手上這顆定時炸彈,逃離宮殿。
直到將她扔上馬車,才鬆了口氣。
“爹!”
“你為何要攔我!”
果不其然,溫末一落地就炸了。
小臉兒氣的鼓鼓的,眼神淩厲的看著溫父。
溫父隻覺得後背的汗沒有一陣消停的。
“小祖宗。”
“這裴青延都親自開口了。”
“我總不能拂了他的麵子。”
溫父無奈的勸道,雙手往大腿上一拍,臉上掛著一副“你爹我也很難做”的神情。
“你昨天都跟他爹互懟了。”
溫末無情的白了他一眼。
“這不一樣。”
“我與裴相地位相當,輩分相符。”
“爭這個自然無礙。”
“裴青延一個小輩,都做這份上了。”
“我還開口。”
“那不是顯得你爹我,小家子氣。”
“更何況。”
“聖上和裴青延乃是一條褲子穿到大的好兄弟。”
“我這麼說。”
“豈不是看不起聖上。”
“聖上方才明為賞賜,實則暗示的話語都說到這份上了。”
“我再來這麼一出。”
“真不想在京城混了?”
溫父的話語發自肺腑,苦口婆心地勸導麵前這位難伺候的主兒。
“方才若不是裴青延開口求旨。”
“那字字句句的陷阱你爹怕是早跳了進去。”
“現下好了。”
“封賞的順理成章。”
“我們溫家的臉麵。”
“這次可是裴青延給的。”
“那我還要謝謝他了?”
溫末不解的看向溫父,狐疑問道。
“當然。”
“這小子還不錯。”
“日後你嫁進去可對他好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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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前的新婿,溫母是越看越滿意。
“快進府吧!”
溫母的客氣還未落下,溫末早已甩開了裴青延的手,提著裙擺朝裡跑去。
“今日定是做了我最愛的鬆鼠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