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為什麼就要戰鬥了呢？”
也許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跟正常人接觸過了，神野楓反而有了一種想要調笑一下莉莉尼特的衝動。
“你是死神，我們是虛，我們就是天敵，天敵見了麵不就是要將對方殺死嗎？”
“我是死神沒錯，可是你們剛才不是說，你們已經不算是虛了嗎？難道我們還是天敵？而且，是誰規定天敵見了麵就一定要打架呢？”
“我們不是虛了嗎？”
莉莉尼特一臉迷惑的看向史塔克，隻可惜史塔克的樣子好像快要睡著了一樣，並沒有搭理他。
“喂！你個混蛋！居然在這個時候打盹！”
看到史塔克的眼皮快要合上了，莉莉尼特一下子跳了起來，兩隻手再一次揪上了史塔克的頭發。
“疼！你住手！”
原本差點睡著的史塔克一下子精神了起來，神野楓有些好奇的看著兩人，莉莉尼特動不動的就去揪史塔克的頭發，史塔克居然還沒有成禿子，這還真是一個奇跡。
“快說！”
“說什麼？”
“他剛才說我們已經不是虛了，我們到底還算不算是虛？”
“應該還算吧？”
“什麼叫應該！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呃~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的，因為我們的麵具已經破碎了，所以應該叫破麵比較合適。”
莉莉尼特總算是放開了史塔克的頭發，一手掐腰，一手托著下巴，好像是在回憶史塔克是不是這樣跟他說過，還是為了應付他，在騙他。
“既然我們已經不是虛了，那我們就不是天敵了。”
“我什麼時候說我們不是虛了？”
“混蛋！你剛才不是說我們是破麵嗎！破麵當然就不是虛了！”
史塔克才剛說了兩句，莉莉尼特罪惡的雙手就又一次拽住了他的頭發。
“疼！不要老是揪頭發，會變禿的！”
“不揪頭發是吧。”
“啊！快鬆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受了史塔克的建議，莉莉尼特放開了史塔克的頭發，不過那張小嘴卻立刻就咬在了史塔克的手上。
史塔克來回甩著左手，可是莉莉尼特就好像掛在了上麵一樣，任憑身體被甩的隨風飄蕩，就是沒有鬆口。
“那個，你們能先暫停一下嗎？”
神野楓看的一頭冷汗，這兩個所謂的破麵相處的方式還真是讓人有些無奈。
不過神野楓也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非常好的，要不然也不會在他這個外人麵前這麼打鬨。
“你要乾什麼？”
莉莉尼特總算是鬆開了嘴，一臉警惕的看著神野楓。
“沒有，隻是覺得你們的關係真不錯。”
神野楓的臉上依然掛著微笑，說實話，看到這兩個人的關係這麼好，他還是有些羨慕的，他自己在屍魂界的那麼多年，也沒有一個能夠這樣放得開的朋友。
“我們的關係當然很好！”
“確實，讓我都有些羨慕了。”
神野楓的話一出口，莉莉尼特立刻就變了一個表情，走到了神野楓的麵前，目光中充滿了審視。
“我們不跟天敵做朋友。”
看了神野楓一會，莉莉尼特傲嬌的轉過了身，頗為不屑的說道。
“啊！”
神野楓懵了，他實在是跟不上莉莉尼特的腦回路，剛才還在聊著羨慕的話題，怎麼突然就成了能不能做朋友了？
“莉莉尼特。”
史塔克開口了，喊了一聲莉莉尼特，莉莉尼特也恢複了平靜的表情，一屁股坐在了史塔克的身邊。
“其實我隻是好奇才來到這裡的。”
神野楓看著兩人的表情都帶上了警惕，神野楓也不希望在這裡跟兩人打起來，而且對方還是瓦史托德級彆的大虛，更是在完成了一個他根本不理解的進化。
麵對這樣的兩個對手，神野楓一點把握也沒有，也不希望跟這兩人起衝突。
“好奇？”
“是啊，我已經在虛圈行走了很久了，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沒有虛出現的地方。”
關於在虛圈的事情，神野楓也不打算隱瞞，而且看史塔克的樣子，如果他不說出來的話，後麵的交流可能就不會繼續了。
“這裡並不是沒有虛出現，隻是沒有虛能在這附近生存而已。”
“沒有虛能在這裡生存？是因為你們嗎？”
神野楓有些意外，兩人都已經承認了他們是虛進化而來的，難道還要殺虛維持自身的靈壓嗎？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又有點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