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曦先轉頭對甄甄和楠楠道，“你們先守在這兒，我有話單獨同他說。”
甄甄立刻拉著楠楠點頭，滿眼都是笑意。
甄甄就差將薑雲曦推到慕康跟前了。
慕康朝著薑雲曦走了兩步，先開了口，語氣裡都是要解釋的意味，“雲曦，那日我真的是去秦樓查案的，周驚鴻可以作證的，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去問他。”
薑雲曦點點頭，“我知道，我相信你。”
慕康聽了薑雲曦的話，本是該開心的，但他總是覺得，薑雲曦並不是真的相信他，隻是不在意而已。
他試探性地問道，“你那日是不是吃醋了？”
薑雲曦看著他，思索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呀。”
慕康覺得薑雲曦的這句話並不是在作假，忽然就有些失望。
“聽說你要去莒州了？”薑雲曦沒注意到慕康的小情緒，直接插入了正題。
慕康點頭，“是，要查安平橋的案子。你也要去？”
薑雲曦勾了勾嘴角，“要是可以的話，你將薑佑斐帶上吧。”
自從上回薑佑斐出了事，慕康沒想到薑雲曦竟還同意薑佑斐跟著。
見慕康有些猶豫不決，薑雲曦補充道，“或許……你要是擔心薑佑斐拖累你，我便讓薑佑采跟著，保護他。你便沒有後顧之憂了。”
“可以。”慕康不會拒絕薑雲曦的請求。
薑雲曦彎著眉眼，朝著慕康行了一個禮，“多謝。”
“你不會是想要他來監督著我吧？”慕康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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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雲曦支著腦袋，手指無規律地在桌子上點著。
楠楠將搜集到的密報呈給薑雲曦看，薑雲曦看完後點了點頭，“送到莒州去吧，交到慕康的手上。”
薑雲曦轉頭問，“安王手下有多少勢力，你查出來了嗎？”
趙長瑜近日的表現實在有些不同尋常，有些事像是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引得薑雲曦不得不懷疑。
“查不出來。”楠楠誠實道，“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薑雲曦想，“是了，若是她能查得出趙長瑜的事情，趙長塔又怎麼會不知道，想來趙長瑜應當是掩藏得極深的。”
“罷了，安王那邊的事情，就不必費心思去查了。你先去查查賢妃和大皇子的事情，查查他們最近有什麼動作。”薑雲曦吩咐道，像是胸有成竹似的。
明明安平橋坍塌了，但賢妃和大皇子卻並沒有過分擔憂，倒是讓薑雲曦起了興趣。
“是。”楠楠點頭。
“三皇子那邊……上表了陛下，說想讓陛下為他擇選正妃。”楠楠猶豫了一番，還是將此事告訴了薑雲曦。
薑雲曦之前也聽說過此類傳言，如今楠楠告訴了她這件事，這件事約莫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陛下看好的是哪家的女子？”薑雲曦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