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和自己的母親及妻子鐘倩在家中等待著於斌和劉清猗的時候,自家的房門被敲響了。
劉清雲從貓眼中看去,發現處麵有四個治安局人員,劉清雲問道“誰啊?有什麼事?”
“我們是市治安局的調查人員,來你家了解一下這個案件的一些細節,希望你們配合。”門外一名治安人員回答。
劉清雲不疑有他,打開門。
門一開,一隊治安局特戰隊員就從門外蜂湧而入,持槍對著劉母、劉清華雲及鐘倩三人,不由分說,給劉清雲和鐘倩夫妻二人套上頭套,戴上手銬,押著走向門外。
劉清猗母親嚇壞了,她頓時六神無主,驚慌失措,一邊流淚,一邊向治安人員求情,可是治安人員不為所動,而劉清雲和鐘倩二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治安局特戰隊員押著出了門。
走到樓道,劉清雲大聲喊道“媽,快給於斌和清猗打電話。”
直到治安局所有人離開後,過了好半天,劉清猗母親才找到手機,撥通了於斌的電話,把這裡發生的情況給於斌說了一遍。
原來,在陳新元開車,於斌和劉清猗兩人乘車離開天市以後,天市治安局的所有的權力就落到副局長朱磊手中。
朱磊也知道,陳新元對教學局局長和那些校長的案件已經做了定性,並且給自己做了安排,等他從省城向治安廳領導彙報完這個案件後,回來就起訴溫局長和與那幾個校長。
可是自陳新元去了省城以後,朱磊這個治安副局長就遇到了自己上任以來最強大的壓力。
天市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有權有勢的官員,那些和那個雷老板有點關係的有錢人,向朱磊不停地施壓,外加各種威脅。
可是朱磊聯係不上陳新元,自己向上級領導彙報,卻被告知領導去省府開會,再加朱磊自己的級彆不高,他最後實在是扛不住了,就請示了自己的領導,在領導的同意下,他暗中布置一番後,就順著那些天市高官的意思辦了。
而讓朱磊不理解的是陳新元為什麼要保護這個無權無勢的農村人和普通教師,難道這家人和陳新元有什麼關係,朱磊通過各種渠道都沒有了解到陳新元和於斌及劉清猗一家有什麼關係,他從一同執行任務的特戰隊員和治安局人員口中得知,是陳新元見了於斌的證件後,姿態放的很低,這讓朱磊心存疑慮。
朱磊這人雖然放棄了堅持,但他還是留了一點後路,他命令治安局特戰隊員把劉清雲和鐘倩夫妻給帶到了特戰隊訓練基地,留下劉清猗母親在家裡。
朱磊給治安局特戰隊隊長下達死命令“不管是誰,沒有陳新元局長和我親手聯合簽名的命令書,誰也不能把這兩人帶走,就是市首來也不行,這是軍令!另外,要對外嚴格保實密,誰要是把消息泄露了,後果自負!”
而且朱磊又補充道“這兩人你們特戰隊要保證他們的絕對人身安全,好吃好喝地給我供著,一旦二人掉一根頭發,你們特戰隊全體成員記大過一次。”
朱磊把劉清雲夫妻安排好後,他回到治安局,剛進治安局自己的辦公室中,朱磊看到了辦公室中的大小領導和秘書。
朱磊還沒開口,一眾領導就開始指責治安局的工作,說治安局擾亂了市教學工作秩序,並命令朱磊馬上放人,給那些人恢複名譽,並嚴懲凶手。
而那些秘書則帶來了自家領導的指示,和現場所在領導一樣,都是讓朱磊放人的,同時要朱磊嚴懲凶手。
朱磊無奈之下,對著所有人說道“各位領導,我已經把凶手帶回來了,隻是命令是我們省治安廳一把手和我們局局長陳新元雙方下的命令,至於人現在被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不知道,但是教學局溫局長和那幾個校長,可以暫時回去,該治傷的治傷,該回家的回家,但是,那個雷老板和飯館老板卻不行。”
沒等朱磊把話說完,一個官員就打斷了朱磊的話,麵色不善,義正嚴辭地大聲說道“朱局長,你可要搞清楚,雷老板是我們市裡著名的企業家,又是我們市的慈善家,他的企業為我市創收了多少稅收你知道嗎?還有那個飯館老板,人家是遵紀守法的個體經營戶,你把這兩人抓了,是想擾亂我們天市的投資市場和商業環境嗎?一旦讓那些投資者大量撤出天市,影響天市的經濟和就業,這個責任你朱磊能負得起嗎?”
朱磊聽到這名官員的話,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領導,不是我不想放人,而是雷老板和飯館老板兩個人,是在我們治安部都掛上名的,這兩人有叛國之嫌疑,他們和境處勢力有聯係密切,為境外反我們華夏勢力各種情報,這是我們上級部門已經確定了的,並要在近期準備行動,而這件事正好讓他們碰上了,各位領導,要我放人可以,你們誰要是能夠給我一個書麵擔保,擔保二人沒有做任何觸犯國家利益的事,我馬上放人。”
聽到朱磊的話,辦公室中的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人家治安係統已經確定兩人有叛國嫌疑,自己要保這兩個家夥,那與找死沒有區彆,尤其是他們這些當官的,替叛國者求情,和叛國者有關係,他們的仕途就到頭了,說不定會鋃鐺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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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領導心中有了弄死兩個人的想法,想來個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可是朱磊接下來的話,讓這些官員不但不敢有任何弄死兩人的想法,反而要儘力讓兩人要活的好好的。
“各位領導,我們治安廳長和治安部長和省治安廳長給我局下達命令,此二人在沒有審訊之前,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這兩人一定在政府部門有著不小的關係網,要是有人求情,那就說明求情的官員就是他們發展的下線,為了避免下線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要我們局對求情之人做好記錄,到時候追究求情之人的責任。”
說著,朱磊指了指自己辦公室中的一個監控說道“看見那幾個監控了嗎?這間辦公室中的一切,都同步傳入我們治安部反間總局了的數據庫了,所以各位領導,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朱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他笑著繼續說道“各位領導,為什麼我要告訴你們這些,因為我們治安部的調查人員已經進駐我們天市,而治安部領導也同意我把這些情況告訴給各位,所以各位領導,以及替領導跑退的秘書們,你們現在還要讓兩個人出去嗎?”
辦公室進入了沉默,朱磊的話雖然漏洞百出,但是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一個治安局副局長,沒事在自己辦公室中安裝這麼多的攝像頭?除非這個朱磊有心理疾病,有特殊愛好。
那個官員這時候開口了“朱副局長,這兩個人竟然和境處反華夏勢力有聯係,為那些勢力各種情報,真是死有餘辜,朱副局長,我們和這兩人絕對沒有關係,我們現在就不打擾朱副局長的工作了。”
說完,這些領導和秘書們離開了朱磊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