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家族剩下的所有人,紛紛從地下避難室就直接進入到了地下通道之中。
外麵不時傳來陣陣爆炸的轟鳴聲,而處於地下的人,由於地麵上炮火爆炸的影響,他們根本聽不到上麵的聲音。
他們不知道,此刻出口上麵是否有人,他們也隻能憑借著運氣,等到上去了以後,才能知道上麵是否安全,他們到底能不能夠逃離這個要命的地方。
打頭陣的一個年輕族人,來到地道出口,他小心翼翼地掀起出口上方的木板,然後慢慢地爬了上去,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身處在一個牧羊人平時用來避雨的石屋之中,而他卻在一張石床的下方。
這名族人鑽出地道口,從床下爬出,站起身環顧四周後發現,石屋中什麼也沒有,說明這個石屋暫時是安全的。
石屋沒有門,所以一眼就能看到莊園中衝天的火光和聽到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以及那些襲擊他們部隊士兵們的喊叫聲,甚至還能聽到坦克的履帶發出的吱吱聲,裝甲車的轟鳴聲。
這名族人小心翼翼地伸出腦袋,向門外四處觀看,這不看不要緊,可一眼看到的景象卻讓他亡魂大冒。
隻見自己所處石屋的四周,竟然全部都是坦克、裝甲車,以及全副武裝的士兵。
這個族人連忙縮回頭,臉色蒼白如雪,嘴唇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的雙腿發軟,仿佛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隻能跌跌撞撞地來到地道出口,用顫抖的聲音朝下麵結結巴巴地說道“族長……族長……外麵到處……到處是坦克……和軍……軍隊。”
地道中的族人們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心中同時升起一個絕望的念頭“完了,全完了,這次是無路可逃了。”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之色,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梅耶爾得到從出口傳進來的消息,他徹底的絕望了,身體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無神,口中喃喃自語,尤如得了魔症般。
這時,一個頭發花白,麵容蒼老的族人站了出來,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對梅耶爾說道“族長,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上去吧!於其被困死在這裡,還不如出去拚一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嚴,死個痛快!”
梅耶爾聽到這位族長的話,恢複了原來的狀態,他抬起頭,麵色平靜地說道“算了,我們拚不過的,外麵是正規軍隊,以我們這些人和軍隊拚命,無疑是拿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上去吧,我們投降,我絕對活不了,但是其他族人以後的日子還長啊!”
說完,他眼神堅定地看著眾人,語氣嚴肅地對所有族人下達了最後的命令“把你們個人所有的武器全部集中起來,交到我的手上,然後再出去向外麵的軍隊投降。記住,出去後,我們要向這個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投降,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要妥協,這是我們的底線,也是我們最後能否活下來的重要保障。”
梅耶爾的命令下達完畢以後,族人們開始行動起來,他們紛紛上繳手中的武器,包括一些手雷等。雖然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他們知道現在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收繳完武器後,族人們開始一個個慢慢地往外爬。他們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觸怒外麵的敵人。而那個打頭陣的族人更是緊張得直冒冷汗,他戰戰兢兢地走出石屋,顫抖著聲音朝石屋外的軍隊大聲喊道“我們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我們投降!”
外麵的美利堅國北方勢力部隊的士兵聽到這個聲音,立刻警惕起來,並迅速將石屋包圍起來。其中一個看上去有一點小軍銜的軍官大喊道“雙手抱頭,一個一個地走出來。”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男女老少一個一個從石屋走出來,來到外麵的空地上,然而就看不到梅耶爾的身影。
那軍官大聲喊道“梅耶爾在什麼地方?”
“族長還在下麵,不過,我們族長說了,他要見你們的最高指揮官,要是你們最高指揮官不來,族長寧可死在地道中,也不上來向你們投降!”剛才在地道裡勸梅耶爾的那個老人說道。
那軍官聽後,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對士兵們說道“看好這群人,我去彙報這裡的情況。”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跑步向著一個通信車跑步而去。
十分鐘後,美利堅國北方軍總司令官羅賓斯收到了這邊的消息,他不禁喜出望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對身邊的軍官大笑著說道“梅耶爾要向我們投降,他怕了,他認輸了,諸位可否和我一同去看看這個落魄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掌門人?”
聽到羅賓斯的話,帳篷中的所有軍官都激動得滿臉通紅,紛紛表示願意跟隨羅賓斯前往。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熱烈的回應聲。
羅賓斯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自信和得意的笑容。他知道,這一次的勝利對於他們來說意義非凡,不僅是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打擊,更是對他掌控整個北方軍隊做了堅實的基礎。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他帶領著一群興奮的軍官走出營帳,朝著地道口走去。一路上,他們充滿期待,想象著即將見到梅耶爾時的場景。每個人心中都湧動著一種勝利的喜悅,仿佛已經看到了梅耶爾低頭認輸的畫麵。
終於,他們乘車來到了石屋不遠處,周圍的士兵們恭敬地讓開一條道路。羅賓斯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石屋門前,身後跟著一群意氣風發的軍官。他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與自豪?,準備見證這一曆史性時刻。
“梅耶爾,出來吧,你敗了,就不要和地鼠一樣躲躲藏藏了。”羅賓斯大聲朝著石屋裡頭喊道。他站在那內,看著這座石屋,雙手背在後背,趾高氣揚,不可一世,自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