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服的傷藥是魯嬸準備好的,魯柱連鍋帶小爐送來,讓元歡自己煎。
魯嬸對元歡很不錯,但有些事也是愛莫能助,隻能力所能及的給予照顧。
現在要撇清關係,藥都不好替元歡煎了。
魯叔這幾天受雇於一富人家打製家具,很忙,本來魯柱也要作為學徒被帶去幫忙的。
魯柱擔心元歡,今天就沒去,魯叔也沒說什麼。
現在魯柱要在家偷偷幫元歡製作風車,魯嬸也替魯叔做主同意了。
晚上,魯父回家,聽魯柱講了元歡的事後,歎息道“歡哥兒打小聰明,隻是長得太好看了……
道器可不是那麼好始創的,已經有很多年沒出現過了……不過,就幾天活頭了,掙紮一下就掙紮一下吧!”
魯柱道“萬一歡哥真做出道器來了呢?”
魯父想了想,吩咐魯母“明天你出麵趕歡哥兒走,讓他三日之後必須搬離。
就說房子是給柱兒結婚用的,死人在裡麵不吉利。
大張旗鼓些,讓左鄰右舍的都知道。”
魯母麵露難色,“雖然是作假,但也有些過了吧?咱家的名聲不完了嗎?左鄰右舍的以後會怎麼看我們?”
“性命攸關,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名聲臭點算什麼?”
魯父佝僂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使勁掏了一陣,掏出一串銅錢,遞給魯柱。
“柱子,明天偷摸給歡哥兒送去,他要是逃命,需要錢。”
……
白玉堂內宅,數盞手臂粗的燭燈不點,隻燃著一盞昏暗的油燈。
白夫人身穿清涼的小衣,露出大片水潤的肌膚,以及婀娜多姿的身材,正對著銅鏡搔首弄姿。
燈光昏暗,銅鏡不清晰,根本看不清,可白夫人卻依舊在賣弄般的搔首弄姿。
珠圓玉潤的身姿,如熟透的蜜桃般多汁,隨時隨地流露出萬種風情,水瀅瀅的眼波也無時不刻地流轉著無儘的嫵媚。
就連油燈的小火苗都被她迷得心神搖曳,差點就淹滅在燈油裡。
秋月站在白夫人背後,笑道“夫人,最近你臉色越來越紅潤了,典史這般滋補嗎?”
白夫人摸了摸臉蛋,邪魅一笑“九品武者嘛!還是有點陽元的。”
旁邊,同樣美貌,但稍顯瘦削和青澀的白小姐絞著手指,帶著軟柔的討好語氣道“夫人,九品武者才有點陽元,元歡什麼也不是,陽元很少,要不……就放過他算了吧?”
“叫我娘!教過你多少回了?”白夫人猛然發作,凶狠地瞪著白小姐,伸指一彈。
一股青煙從她指尖飛出,射在白小姐額頭。
“啊……”白小姐立刻發出痛苦的慘叫,但馬上被秋月死死的捂住了嘴。
白夫人半眯著陰狠的眼睛,厲聲道“老娘饞的可不止是元歡的陽元,還有精血!
俊俏的初哥最鮮嫩,精血和陽元也鮮嫩香甜,老娘多久沒嘗過了?
老娘警告你很多次了,老娘救你,又好不容易替你找到漂亮的處子之身,可不是讓你和卑賤的銀匠談情說愛的。
你再敢忤逆老娘,老娘就讓你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