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歡火氣直往頭上躥，看軟骨驢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俺學！”軟骨驢嚇得趕緊縮回驢蹄，並縮著脖子道“主人，你教我，俺立刻學！”
呃……我也不會！元歡懵住了。
從他晉升九品天工開始，他就能內視，能查看筋脈和穴位。
他知道筋脈和穴位在哪，但不知道它們叫什麼名字，軟骨驢也是如此。
也就是說，他和軟骨驢沒辦法就筋脈和穴位，進行溝通。
不過他可不會承認自己和軟骨驢半斤八兩，“等會找本筋脈穴位圖的書給你看。”
“嗯啊……但俺不識字！”
“……我教你。”元歡轉身坐在石凳上，平息心中的尷尬。
可想想，他感覺有點不對，便拿小錘指著軟骨驢道“你采了烈風馬豢養場那麼多母馬，靈獸峰弟子會看不出來？會不知道你會鏖戰之術？”
軟骨驢“嗯啊……俺可不蠢！俺每匹母馬就采了一點點，對母馬沒什麼影響的，不然俺乾嘛鏖戰那麼多母馬？”
“……”元歡“那也不對啊！你禍亂豢養場，他們有失職之罪。
既然母馬沒什麼影響，他們應該會瞞下來，私下直接把你宰了、閹了或賣了泄憤就行。
為什麼大張旗鼓找我要賠償，不是自爆失職之罪，找懲罰嗎？
我貪財的名聲應該已經人儘皆知了！找我要賠償那是沙漠裡打井，自找苦吃啊！
他們這麼弄不是得不償失嗎？
你老實交待！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啊嗯……冤枉啊主人。”軟骨驢急忙叫道，“豢養場普通弟子是不想鬨大，隻想抓住俺閹了俺，可他們抓不到俺，靈獸峰執事出手才行。
靈獸峰執事不駐守豢養場，沒有責任，他可不管豢養場普通弟子受不受罰。
抓俺的那位靈獸峰執事好像叫心言，不知道俺會說話了，所以得意洋洋在俺麵前說，靈獸峰峰主正恨你傷了他公子，俺是你坐騎，心言正好利用俺，找你的麻煩，拍峰主和張公子大家馬屁，為張公子出氣。”
元歡摸著下巴，“你說的是真的？”
“嗯啊……俺不敢騙你。”
“烈風馬幾品？”
“成年九品，到死也隻能修到九品。”
“你是被當場抓住的？”
軟骨驢“啊嗯……俺可不是第一次了，去年，他們花了一個月都沒抓住俺，最後請執事出手才抓住俺。
這次俺跑了兩天，執事就出手了，俺知道跑不掉，便束手就擒了。
本以為這次也隻是被賣，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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