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藝看著陷入夢境的阿冰得意的笑了笑“昏迷七天不醒來,你可就歸我咯!就算他們都去了又能怎麼樣?有曼多拉兜底,可就不能賴我咯!”
夢境。
阿冰失眠的從床上醒來“頭好暈,我得去冰場冷靜一下。”說著阿冰起身帶好衣服前往滑冰場。
阿冰看著空無一人的溜冰場有些疑惑“奇怪,今天沒有人來嗎?”
不過想想也無所謂,沒有人反而更方便她練習,阿冰開始在冰麵上花滑,動作優雅,美得不可方物。
默默坐在二樓的區域,這裡是整個滑冰場最好的觀賞點。
默默靠著椅背,滿臉欣賞的看著正在滑冰的阿冰“她好美啊!像女王一樣。”
此時管家敲門走了進來“小姐,都安排好了,最近的海灘已經清場了。”
默默起身有些戀戀不舍“好叭!希望在賽場上,能夠完整的見識到她精彩的表演。”七天後的花滑大賽她可是主辦方,她很期待她的表現。
保鏢一路護送默默前往海灘,默默坐在椅子上,拿起畫筆開始描繪蔚藍的天空和海洋。
默默看著剛畫好雛形的畫,忍不住搖了搖頭“都下去吧!需要我會搖鈴。”
“是。”
待保鏢退下之後,默默將剛畫好雛形的畫布撕了下來,重新換上一張新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畫越不對勁。
默默看著畫布又看了看前方的天空和海洋“奇怪了,為什麼我就是看不到靈魂呢?如果連最開始都找不到靈魂所在的話,那也沒必要畫了,沒有靈魂也沒有畫的必要了。”
“因為我不在。”
“誰!”默默警惕的看著四周。
突然麵前出現一個淡藍色長發,一身如水般透徹的男孩,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親吻了她,一個淺淺的親吻,讓默默有些不知所措。
隨後水水握起默默拿著畫筆的手,開始在畫布上繪畫“默,現在畫是不是有靈魂了?”
等默默回過神來,人已經不見了,默默感受著自己手背的餘溫,和唇瓣上的感覺有些茫然。
默默“我這是被人強親了?這個登徒子!”可是關鍵是我好像還不討厭!我這是怎麼了?
這下子默默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我不是應該最討厭這種登徒子的嗎?為什麼會不討厭呢!這種感覺也太奇怪了吧!
“小姐,出什麼事了?”管家走上前看著一臉茫然的默默詢問道。
默默搖搖頭“沒事,你先下去吧!有事會叫你的。”
管家將現打好的果汁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好的小姐,有事您喊我。”
默默臉頰有些發燙,看著那人握著自己的手,在畫布上添加的幾步還彆說,好像真的好多了。
此時的溜冰場,阿冰已經滑的差不多了,顏爵一副古典裝扮黑色的頭發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