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話一點沒毛病。
秋月和陳東勝負切磋,剛剛還連聲求饒,現在就敢蹬鼻子上臉的挑釁。
陳東這暴脾氣,哪受得了這個?
當即就和秋月大戰三百回合!
又是夜儘到天明。
陳東扶著腰,腿有點酸。
秋月一臉媚意的看著陳東,故意伸出紅舌,在唇邊輕輕一掃。
“統領,這次誰勝誰負啊?”秋月嬌聲道。
陳東重重哼了一聲,傲然道“當然是我贏了!”
秋月白了陳東一眼,“死鴨子嘴硬。”
陳東冷笑道“我不止嘴硬,其他地方也硬,敢不敢試試?”
秋月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又很快鎮定下來,媚笑著對陳東勾了勾手指。
陳東心中暗罵,這騷娘們,這是要把他榨乾啊!
輕咳一聲,陳東沉聲道“本統領還有要事要處理,改日再來找你切磋。”
秋月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心裡卻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牲口,快折騰死她了。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誰家的田也沒有這麼造的。
陳東離開了飄香樓。挺直了腰,沒有扶牆。
朝陽的光,讓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統領!”
聽到耳邊的聲音,陳東下意識偏了偏頭。隻見張星辰三人站在門口,一人手裡還拿著幾個燒餅。
“等了一夜?”陳東詫異道。
張星辰道“指揮使大人讓我們等,我們就等著了。”
陳東深深的看了張星辰一眼。這是個有心機的聰明人,知道北廠是他們唯一的容身之處,知道秋月是他們唯一的靠山,這才上趕著巴結秋月。
“以你的聰明勁兒,不該做出昨天那樣的事。”陳東疑惑道,“和張明有大仇?”
張星辰雖然討回了功勞,卻自絕於東廠,陳東覺得他不會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張星辰苦笑道“或許統領覺得沒什麼,但對於我們三個沒關係沒背景的農村人來說,功勞就是一切。”
畢竟,立功才能向上爬!
很現實,也很真實。
陳東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對方,“保護好秋月指揮使。”
張星辰鄭重道“屬下絕不會讓指揮使大人,死在屬下前麵。”
陳東跨上自行車,悠哉悠哉的走了。
秋月從窗口望著陳東的背影,露出了複雜之色。
“這個混蛋。”她咬了咬牙,心裡卻沒有多少氣憤,更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這正應了那句對付女人的至理名言——想征服一個女人,首先征服她的身體。
秋月就已經被陳東征服了。
…………
陳東騎著車,來到了溫軒的醫館。
醫館中十分忙碌。
溫軒不止待人和善,收費也很低廉,非常受街坊鄰居的愛戴。
街坊們有個頭疼腦熱的,都來醫館這裡看病。
陳東來的時候,就看到醫館外麵竟然排起了長龍,著實讓他驚訝住了。
“你這後生仔怎麼回事?快回去排隊!”
陳東正要往裡進,卻被一個老婆婆攔住了。
“我不看病,就找個人。”陳東道。
“那也不行,回去排隊去。”